话题转变太快,阮葙宁也没想着揪住小尾巴不放。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得给彼此留几分薄面,日后好相见。
“不用了,最后一步我来也一样。”
席相珩颔首,随即在阮葙宁的视线中从容地退后几步,抬手示意她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阮葙宁看他的眼神,从疑惑到无语只需短短几息的时间,最后负气转过身去,单手召出弦月。
她轻轻将弦月的剑尖插入雪中,调动体内的灵力,抬手快速掐诀结印,以剑指弦月。
看着指尖泛着淡紫色光芒的灵力翻涌片刻,顺着弦月剑身缓缓流入地下,她猛地低喝一声。
“北斗列阵,七星为引,乾坤倒转,魂游太虚,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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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唉,码字码过头,现在才想起来发新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北境之行18
“嘭——!”
凌霄宗玄宗主一掌震碎面前的茶桌,厉声驳斥:“不行,这太危险了,绝对不能施行!且不说葙宁师侄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就冲他们只有六人去南境,那是绝对不行的。我们必须立马派人去帮他们,南境鲛人多凶恶,他们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难道在座的各位,都不知道吗?”
“可若是真的,你当如何?”合欢宗灵宗主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瞥他一眼,温声道:“主力亲传都去了南境,我们这群老家伙守宗门、通道口和天裂处?若是守不住,你当这个罪人。”
玄宗主:“我……”
缥缈宗羽宗主扫了一眼一站一坐、一急一缓的二人,想起自己听到过的坦白局,淡声说:“我信葙宁师侄,不管她能不能平安归来,我们都该以苍生为重。若是只是为了在此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我觉得诸位都散了吧。今日的五宗会议,也没什么必要了。”
“其实我没什么意见,但我们现在需要急需要一个计划。”玄剑宗的商宗主说着,扭头看向从会议开始就坐着一言不发,与平日里行事乖张模样完全不一样的靳相柏。
“靳师侄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靳相柏没立即答话,只是抬眸,锐利的目光从四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沉声说:“我本意是想听听诸位师叔的意见的。毕竟,此次驻守天裂的计划,我不参加。”
“为什么?明明是你们说,五宗现在还在宗门内的亲传都需要参加,结果你不参加?”玄宗主怒不可遏,“靳相柏,你是来这儿看戏玩耍的吗?我们体谅五行宗没有话事人,让你参加提些建议,你就是这样说话的吗?果然是没有师傅教诲的亲传,贪生怕死的模样也是别具一格。”
“玄序,够了!”羽宗主厉声呵斥,“说话难听也要有个度。”
他瞥了默不作声的靳相柏一眼,往日平日近人的脸上也显现几分愠怒的神色,蹙眉斥责道:“正因为没有受到恩师教诲,我们才更应该宽容一些。他是师侄,你是师叔。按理来说,他本就没有参与会议的必要。况且,葙宁师侄又远在北境。难道你还要她来回跑,只是为了参与这么个小小的五宗会议吗?我们是一群吃干饭的老不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