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拒绝沟通的模样,转头就窜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三大只身边,报团取暖。
“他受刺激了?”
云茝摇头,“大概是觉得自己帅吧。”
“……”符葙妤抿了抿唇,看她半晌才将刻薄的话说出口,“姐妹,你不觉得你说话好人机吗?”
“没办法,低精力人群就是这样的。”云茝将贯彻摆烂,“我还能找空隙插两句话,来体现我的活人感已经很不错了。”
她顿了一下,小小幽默了一把,“就甭要什么自行车了吧。”
符葙妤:“……”
“对了,烟萝前辈还和你聊了什么,没说别的重要的事情了吗?”时径微边吃边问:“我看你和她聊了好久,久到我蹲在结界外边差点打瞌睡。”
阮葙宁迅速啃完一条烤鱼,随意用衣袖擦了擦嘴巴,“也没说什么,就是叙叙旧,聊到了以前的事情。”
辛夷好奇:“以前?居然还有隐藏故事线!”
“这应该不算隐藏吧。”她疑惑,遂扭头去看应星:“合欢宗典籍没有记载烟萝的生平吗?”
应星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从烟萝师祖那一代往下都没有记录了。”
她登时蹙眉,“一点都没有吗?”
“只记录了她是开山师祖座下亲传,排行处在末尾。”
“这样说来,我们宗门的牧师祖好像也差不多,不过宗藉里多多少少还是会记载一些生平事迹。”惊竹囫囵啃完一条鱼,立马又向卞相惟伸手讨要下一条。
卞相惟:“……”
“居然是这样啊。”阮葙宁顿时了然于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半晌才开口,温声说:“这也不算是什么陈年旧事,只不过说出来有些匪夷所思。”
她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整个人显得有几分懒散。
“说来话长,只能一个接一个说个完整,才能作罢。”
温和的嗓音继续,“兰霄是我在修真界捡回宗门的孤儿。因为年纪小,性子娇气,总是喜欢练功练一半,就在我面前哭诉他练的痛苦凄惨。我又是第一次带像他这样的徒弟,一手从小带到大。如今再看,即便他脾性变了许多,可过去的事情,始终是过去了。”
她颇为惋惜道:“除了烟萝之外,其他三人是我先后在他们的宗门授课时,熟识起来的。牧听溪是个刺头,我因受师兄师姐所托,每月挑出七八日,在其他四宗授一次课,主要讲述精神力的修炼和使用。
某一次轮到去玄剑宗授课,碰上了在阵法方面小有成就的牧听溪。当时的他,一言难尽,心上还有几分难以被浇灭的傲气。”
“牧师祖的狗脾气,那是肉眼可见的差。”惊竹毫不吝啬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