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相珩:“哪里不对?”
“小师妹伤成这样子,你俩还有心情说风凉话。说就说了,老四说的我还能理解,老二你说的,你自己想一想,这是人话吗?”他厉声痛斥,“伸手就要的习惯,你俩是不是跟老大学的?他伸手就是拿来吧你,你还算有点礼貌,但是不多。不过话说来又说去,伸手就要,你是四肢健全扮演乞丐的骗子吗?道德沦丧,人性扭曲,你俩一丘之貉,猥琐至极。”
“三师兄,骂得好!”阮葙宁看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敬佩。
话虽如此,但该送的法器还是要送的。
她低头从储物袋里取出三个平平无奇的玉色手镯,但镯身内壁里镶嵌着几枚色彩绚丽的石块,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特点。
席相珩二话没说,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玉镯,细细看了许久,温声说:“这玉镯……我们几人的配置都一样吧?”
“嗯嗯,都是用一样的材料炼制的。”
曲相勖接过,直接就往手上戴,戴上之后,玉镯就这样肉眼可见的瞬间消失不见。
他惊诧一瞬,满脸疑惑地摸向带着玉镯的手腕,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不禁疑惑:“咦,好奇怪的法器,怎么一戴上就消失了?”
他转头看阮葙宁,“小师妹,玉镯消失了,这……这正常吗?”
“正常啊。虞七炼制的法器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的,但十分好用。这玉镯里被他设下了高阶防御符和高阶定位符,如果有危险,玉镯会出现,警示我们谁危在旦夕。当然,玉镯的功能远远不止这点,它还能储存法器,或者能变换出自己脑海里最想要的法器,但目前还做不到随意变化,所以请谨慎使用。”
“哇,这么厉害?!”卞相惟满眼惊奇地接过玉镯,细细打量钻研,然后得出结论,“不愧是师叔祖,随随便便炼制的法器,让我等望尘莫及。等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向他请教炼器方面的专业知识!”
阮葙宁:“……”
虞七:呵,我只需小小一出手,他们就会倾倒在我的才华之下。只能说你师叔祖,还得是你师叔祖。
阮葙宁:可是,你当年刚接触炼器的时候,可没有现在一直自学的卞相惟强吧。
虞七:……我那是,不断摸索!
阮葙宁:人家也是在不断摸索啊。
虞七:……
虞七:葙宁,你不该和我站一边吗?你怎么净向着他们?
阮葙宁:我这是要你戒骄戒躁,接下去还有那么多麻烦事要解决,你可不能太骄傲了。
虞七:嗯?还有多少麻烦事?
阮葙宁:南北境之行,带回烟萝和镜清,还有阵法的秘密,对抗天道,以及与天道不可避免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