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师妹终于想通了,她终于明白,她和寻常符修最大的区别就是,有耐心不傲娇了。”
靳相柏耸耸肩,“不当符修也挺好的。想想虞七那个死抠门,现在都还要靠小师妹养活。说他是五行宗的师叔祖,出门都不敢抬头挺胸的走路,怕被认出来是抠门怪的徒孙。”
“嗤,那你现在出门是遁地吗?”
靳相柏一本正经,“我现在出门都是走下水道,所以我时常幻想自己是八爪鱼。”
“为什么不能是老鼠人?”
靳相柏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因为打架的时候,我想一口气打飞八个人。”
席相珩:“……”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卞相惟:“……”看着大师兄愈发抽象,我觉得和在座的各位完全没有关系。
“虞七和小师妹商量了一下,给我们每个人量身定做一件特别有纪念意义的法器。”他抬手摩挲着下巴,猜测道:“不知道会给我什么,但是一瞬间就期待住了。”
席相珩:“呵,希望她给你一锤。”
卞相惟:“臣附议。”
“算了,和你们这种究极下水道老鼠人说不清楚。”他轻啧一声,眉眼间都染上了难以忽略的期待,“如果能许愿的话,我也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件百变的法器。因为我喜欢煽风点火,没点趁手的法器,不好发挥。”
“等等,我发现了华点。”卞相惟终于品到了非同寻常的点,仰头看着靳相柏问:“你让小师妹一个人摆摊就算了,不帮忙还添乱。”
说着,他又看向趴着摆烂的席相珩,蹙眉:“你不是和我在南侧峰山当监工吗?你怎么知道小师妹被人追赶的事情?你俩背叛我了?啊!你们两个……阴暗的下水道八爪鱼,猥琐的遁地老鼠人!”
听着他破防的声音,席相珩默默捂上了耳朵,以沉默的姿态面对战争。
靳相柏摆摆手,反向安慰道:“不要破防,不要破防,我们都还没上强度,你就开始破防。那下次上强度的话,你不得倒头就睡,拥有婴儿般的睡眠吗?”
卞相惟:“你们太过分了!我宣布,我们的tea解散,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永远都不会!”
靳相柏还特地欠兮兮,阴阳怪气道:“永~远~都~不~会~那待会儿小师妹送法器,你的那份给我。”
“凭什么?!我就拿,我就拿。”
靳相柏嗤笑一声,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等等,我们好像又忘记了点什么。”席相珩后知后觉,“你早上去的时候,结伴而行的好像不止小师妹一个人,葙妤和其他两个小弟子呢?”
卞相惟这会儿才惊觉自己亲妹不见踪影,当即恶声恶气道:“对啊!我家径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