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能发现这座大墓,不枉此生啊!”
突然有人一声惊呼:“这把宝石匕首保存得这么好,考古价值、欣赏价值都极高,怎么被人扔在地上,上头还有血?”
“这么多的金饼金砖怎么都丢在地上,有的还摔坏了?这里的每一件东西可都价值连城啊?”一花甲老头声音都在抖。
“啊,这鼎怎么有新的豁口?”又有一人痛心疾首。
顾汀哪里还敢再留,甩起双腿爬得飞快,转眼间爬到地面,只是临别前还是没忍住往古墓再看一眼,系统啊系统,如果这也是你的手笔,那这手笔也太大了,这玩意再值钱,那也不是她个人能占有的啊,她只有眼馋的份。不过我替华国谢谢你了哈。
上来后其他事情便不用顾汀操心,顾汀只要听警察安排就好,她除了熬了一个大夜、捅了一个绑匪,以及为自己失之交臂的财富黯然神伤外,其他都挺好,倒是宴休,左肩背砍伤,加上其他小伤,救出来就被担上救护车。
分别前两人短暂待了片刻,此时宴休躺在担架床上,脸色苍白但难掩出众的相貌,顾汀懒懒靠在救护车上,胡乱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两人在明亮温暖的日光中第一次对视。
清晨的风轻抚着宴休的头发,金色的晨光落在他的眼睛里,让他看起来很柔和,很安静。
“后面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让家族律师出面,有问题都可以找他。”
顾汀终于将头发捋好,捂嘴打了一个哈欠,完了回他:“我担心个屁,整件事就属我最无辜!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走了……”
迎着崭新的朝阳,顾汀走得不疾不徐,走两步蓦然回首。
“啊,忘了跟你说声谢了。谢谢你,宴休大好人。”明明是感谢,却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宴休眼中倒映着她离去的背影,笑意久久未散。
顾汀坐上警车,闭上眼很快睡着,到了警察局便被人安排在一个房间里休息,因为一连抓获三个重刑犯,有人要现场取证,有人负责查阅案件卷宗,有人要联系证人……所以一时半会管不上顾汀。
顾汀实在饿了,奈何现代人没手机寸步难行,正准备找一位人美心善的警察同志借钱吃早饭,到了大门口跟一位穿卫衣的年轻女孩碰上,两人对了一眼,均是一怔。
两人昨天在桥上见过一面。
顾汀当即抓住她的手:“相逢即是有缘,妹子能否借点钱?你看我还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肚子饿得咕咕叫啊!”
女孩原本想说什么,被她一打岔,只好点头:“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顾汀眨眨眼:“谁说我要买东西,我是要去买刮刮乐。”
女孩:“……”她并不生动的表情竟然也有些无语。
不过女孩可能不擅长说服别人,只能任由顾汀将
她拉到警察局对面的彩票站。
顾汀站在福利彩票站门前,不由称赞一声:“老板娘,在警察局对面开彩票站,很有想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