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安慰。”
仲夕望抬起头,面带微笑的摸着刻耳柏洛斯胸前的毛发。
她强装镇定,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阿三刚才那和吃人一样惊悚的画面。
小心谨慎的靠在阿大那边,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她最喜欢摸那些毛茸茸的耳朵和胸前。
特别是狗子,大狗子的耳朵总是直直的竖在头顶,将脑袋显得像个凹字,可当有熟悉的人去抚摸的时候,狗子的耳朵就会自动分开,给人手露出充足的空隙。
而狗子前胸的毛发呢,总是厚实柔软,当它们撑着前肢半坐在地上的时候,平平整整的一小片,看上去就很好摸的样子。
刻耳柏洛斯也有这样的特点,虽然它半坐在地上也和自己一样高,但仲夕望一摸它脑袋,两只尖尖耳就向两边撇开。
并且会低下头,一脸温顺乖巧的方便仲夕望伸手。
而当仲夕望伸手摸它胸前的毛发时,它也很热情的舔她的手臂,身后长长的尾巴在地上变成扫把摆动着。
当然,这样的待遇仅限阿大。
面对阿二,仲夕望还是没有这样放肆。
兔兔
洗澡
第二天,刻耳柏洛斯准备去捕猎,走之前看向醒来的仲夕望。
阿二无声的眼神好像在问:要不要一起?
仲夕望摇了摇头,“今天不去打扰你了。”
闻言,不勉强的阿二转头出去。
离开前,转过头对她呜呜叫了两声:小人类,好好待在这里,我们会尽快回来的!
仲夕望笑着跟它挥了挥手。
等到它的声音彻底消失。
仲夕望看了看屋中被自己摆的到处都是的东西。
原本木屋还很空旷,占地最大的就是刻耳柏洛斯角落中的窝。
现在,它睡觉的地方被自己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挤的一退再退。
仲夕望坐下后,将还剩余的床单用石头磨开一个口子,一条条的撕成长条,将自己捡回来的树枝一根根排列着绑起来。
为了牢固,仲夕望还想办法去到二层,想将被套也拆下来。
里面因为昨天的猴子变得十分混乱,就连那把挂在墙上的弓箭都断裂的躺在地上。
仲夕望拆下被套后,打量着弓身。
中间有着磨损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已经无法修复了。
仲夕望取下弓弦后小心的回到下层,在地上寻找着合适的材料,重新做了一把。
试了试韧性后,将它藏在了半成品木筏的后面。
接着,她又开始整理被晾晒在旁边的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