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公交车上,苏窈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计划。她需要在四合院里准备足够的物资,但又不能太过显眼。空间里的储备是最后的保障,明面上必须有个合理的解释。“同志,你脸色不太好,坐这儿吧。”一位慈祥的老太太给苏窈让座。“谢谢您。”苏窈感激地坐下,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头晕。怀孕初期的反应加上一整天的奔波,身体已经开始抗议了。回到家时已是傍晚,陆砚京的吉普车停在院外。苏窈刚进门,就被冲出来的丈夫一把扶住。“去哪儿了?一整天不见人影!”陆砚京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妈说你中午都没回来吃饭。”“我去城里买了套四合院。”苏窈直接坦白,从包里拿出房产证明,“想把我爸妈接过来住。”陆砚京愣住了,接过那张纸看了看:“这么突然?”“我我那个梦让我很不安。“苏窈抓住丈夫的手,“砚京,万一是真的呢?乡下没自来水,旱灾来了最先受影响。我爸妈年纪大了……”陆砚京看着妻子焦急的神情,轻叹一声:“你呀,总是想太多。不过接父母来住是好事,我支持你。”他扶着苏窈进屋,一边说道:“我今天去了气象局,确实有干旱的预测,但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部队已经开始做抗旱准备了。”苏窈心头一松,至少她的“预警”已经开始产生效果了。晚饭后,陆砚京拿出一叠票证递给苏窈:“这是我这个月的粮票、油票和糖票,你收好。从下个月开始,我让后勤的同志多配给些。”苏窈接过那些珍贵的票证,心里暖暖的。虽然她有空间里的储备,但丈夫的这份心意更让她感动。夜深人静,陆砚京已经睡熟。苏窈轻手轻脚地起床,来到院子里。夏夜的星空璀璨夺目,她却无心欣赏。她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空间。那里整齐堆放着数百袋粮食、成箱的药品、罐头、日用品这是她重生后就开始准备的物资。“希望够用……”苏窈轻声自语着,她知道,即将到来的灾难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但至少,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苏父苏母接到女儿的电话后,就动作迅速地收拾了行李。家里的房子他们不打算卖,所以就先空着。把衣服和要带的行李都收拾好后,两人就买了火车票。上车前还给苏窈打了电话。火车站的人潮如织,苏窈踮起脚尖,目光在出站口的人群中搜寻着熟悉的身影。陆砚京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生怕她被来往的行人撞到。“别急,火车刚到站,爸妈还要一会儿才能出来。”陆砚京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苏窈点点头,却仍忍不住伸长脖子张望。自从重生后,她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到父母了。上辈子旱灾期间,父母在乡下受的苦是她心中永远的痛。这次,她绝不会让历史重演。“出来了!”苏窈突然眼睛一亮,挣脱陆砚京的手向前跑去。出站口处,一对中年夫妇正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艰难前行。男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肩上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女人略显瘦小,手里拎着两个沉甸甸的布包,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筐。“爸!妈!”苏窈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那对夫妇闻声抬头,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窈窈!”苏母放下手中的包,张开双臂接住飞奔而来的女儿。苏父也赶紧放下肩上的麻袋,粗糙的大手抚上女儿的脸庞:“让爸看看,瘦了没?”陆砚京快步走过来,接过岳父岳母的行李:“爸,妈,路上辛苦了。”“哎哟,砚京啊,这些粗活我们来就行。”苏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应该的。”陆砚京轻松地提起几个大包,“车就在外面,咱们回家再说。”苏窈挽着母亲的手臂,眼睛却一直盯着父亲的脸。上辈子旱灾后,父亲因营养不良瘦得颧骨突出,眼下却还是记忆中健康的样子,让她鼻子一酸。“怎么了这是?怀孕了反而爱哭了?”苏父笑着用拇指抹去女儿眼角的泪花。“我这是高兴的。”苏窈破涕为笑,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宝宝知道要见外公外婆,昨晚踢了我一晚上呢。”“才六周哪会踢人。”苏母笑着戳穿女儿的玩笑,眼中却满是慈爱,“不过这孩子肯定聪明,妈妈是北大的高材生呢。”陆砚京的吉普车停在站前广场,他利落地将行李塞进后备箱,又细心地为岳父母拉开车门。“这车真气派!”苏父摸着真皮座椅感叹,“比我们村支书的车还大。”“爸要是:()八零换嫁诱他成瘾,糙汉夜夜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