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穿。”梁易把脸凑在了她腿间,桓灵以为他要咬,吓得推他:“不行,不能这样。”
虽然她也喜欢这样,但是她的伤口还没好,经不得这样刺激。
可梁易只是仔细看了看她的伤口,眼神心疼:“再过两日就好了。阿灵,去钟离郡,你一路坐马车,先别骑马。”
桓灵有点尴尬,红着脸道:“噢,我知道了,学骑马也要循序渐进。”
梁易瞧见她羞红的脸蛋,轻笑:“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没,没以为什么。”桓灵嗫喏着答了,不太有底气的模样,这种语气在平时很少见。
梁易还是更喜欢她理直气壮支使自己做事的模样,更喜欢她享受自己带来的欢愉的模样。
桓氏贵女是悬于枝头的明月,永远不该怯懦不安。
温热的呼吸渐渐靠近,梁易在她的伤口处印了一个轻轻的吻:“我是很想,但你有伤,我不会乱来的。”
桓灵别别扭扭:“知道了。”她别过脸推了推他,“
穿衣裳。”
这样一闹,桓灵身体里异样的感受终于彻底消失了。可身侧的梁易依旧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下去的迹象。
桓灵受伤这段日子,梁易时不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又实在得不到满足,只能静静等着消下去。
他已经习惯了忍耐。
可这次,桓灵慢吞吞穿好了衣裳,离他远远的躺了好一会儿了,他还是没好。
女郎都要困了,轻轻踢他:“你先去吹了灯吧。”
或许黑暗更能让人冷静,可别再这样吓人了。
一向听话的梁易这次却没有照做,反而靠得离她更近了。
桓灵有恃无恐:“不行。”她知道梁易不会不顾自己的伤口。
梁易拉过她的手央求:“阿灵,你帮帮我。”
他那双明亮而锐利的眸子此时含了水汽,闪动着璀璨的光彩,看起来十分诱人,桓灵差点儿就被他蛊惑了。
“不要。”女郎守住了原则,她别过头不去看那双眼睛。她并不喜欢用手碰他,只略微微红着脸道,“你、你自己弄。”
梁易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咬着嘴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现在灯火还未吹灭,明晃晃地把一切都招得亮堂堂,若是再在女郎的注视下做那样的事情,未免有些太不知羞耻了。
他麦色的脸庞泛着红,脖颈青筋暴起,额头冒着汗。
女郎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猛地坐了起来,鼓动他:“你自己来,我看。”
梁易险些被这个大胆的提议惊掉了下巴,但几番犹豫过后,他粗粝的大手却诚实地继续往下,臣服于最原始的渴望。
梁易手上动作一刻不停,痴迷的目光定在桓灵脸上。
桓灵也静静看着他,她好似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时候的梁易脸上的神情真的很动人,就连喘息的声音也很好听。
完了,她真的要被梁易蛊惑了!但桓氏贵女从不认输!
女郎更为大胆地回望过去,两人目光灼灼,流转纠缠,像在隔空用眼神缠绵地吻着。
梁易的眼神越来越放肆了,喘息声也几乎压抑不住。
他们所处的是位于王府的婚房。这屋子去年被装点一新迎接它的女主人,二人却在这里却遗憾地度过了一个并不甜蜜甚至可以说有些剑拔弩张的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