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想没了后顾之忧,桓灵说的法子倒是很有用。这样想了一通,他也不再纠结。
“到时候,若是岳母,再催。就那样说吧。”
桓灵的烦恼来得及也去得快,还有心情逗他:“你又不担心他们让我离开你了?”
“担心。可是,我想你开心。”梁易试探问,“那你,会离开吗?”
桓灵亲亲他的下巴:“现在不想。若是你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那就会。”
梁易小心翼翼:“什么是,不可原谅的?”
桓灵想了想:“比如,你招惹旁的女人,或者很严重的欺骗。这些我都不能忍受。”
梁易还真有瞒着她的事。他心头忐忑,追问:“严重的,是哪种?”
桓灵举了个例子:“比如,流言这事,虽然是欺骗,我也因此很生气。但是念在你是好心,也没有对我或者我的家人造成任何不好的后果,就不算严重。”
梁易明白了,高兴地亲亲女郎白软的面庞。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一阵阵撞在女郎的耳畔,酥麻的感觉蔓延开,桓灵的耳根子都红透了,耳朵上细小的绒毛一根根竖起。
怎么,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呢?她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屋内很安静,吞咽的声音就被梁易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还以为说了这么些话,桓灵渴了。
“要喝水吗?”
女郎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不喝!”
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好像对梁易起了色心啊啊啊!
他还是个受过伤的人啊!这种想法实在是不可取。
冷静
,冷静。
但梁易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想要了?”
“没有。”太久没有过,那种感觉已然很陌生,陌生到让她感到害羞,不愿承认。
男人的手指缓缓向下,却在即将碰到褻裤的时候被女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你的伤!不许乱动。梁小山,你要听话。”
梁易不语,只在被窝中默默往下缩,要做什么简直呼之欲出。桓灵说过的,她也喜欢那样。
可是,他还是被无情地阻止了。
“我漱过口了。”他试着挣扎了下。
“不是!”桓灵轻轻拽着他,让他上来,“那还是会动来动去。要是因为这种原因伤到了,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梁易不死心:“我小心一点。要是伤到了,就说,不小心,撞到桌子。”
桓灵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不知该说什么:“梁与之,我以前怎么没瞧出来,你是个宁愿受伤也要贪色的人?”
梁易不敢说,他不是贪色,只是迷恋桓灵罢了。
桓灵戳戳他的腰:“本来今日家宴就耽搁了些时间,现下戌时过半,夜都深了。谁还会不睡觉撞到桌子,说出去谁信?这里可不是王府,我的院子旁边就是两位妹妹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