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自己的妻子快乐,对他来说是很值得骄傲的事。
桓灵喝够了水,羞红了脸,锤他胸口:“还不帮我擦干净,刚刚就会说鬼话哄我。我一早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哪里是帮她清理干净,简直是乱上加乱。
梁易就很温柔地帮她清理干净,也把自己打理好,又换了褥子床单,这才将人抱回床上。
他是行伍之人,很有些力气,单手托着女郎的大腿,就能将人稳稳抱起。
从罗汉榻到床边,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走得很稳。
很快,两个人的身体就一起陷于柔软的衾被中。
他把女郎的手攥在手心,拉到自己怀中:“阿灵,你喜欢的,是不是?”
桓灵满面潮红,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嗯。和你用手……一样舒服。”
那感觉甚至更柔软,更奇妙。
当时,她绷直了脚尖,可下一刻又难耐地蜷缩起来,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梁易又高兴地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
“别亲了,快睡吧。明日我可以睡懒觉,你可是要去上值的。可别骑在马上睡着了。”
桓灵在关心他的睡眠和精神。
察觉到这个,梁易心里难掩兴奋。不免想,或许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我不困。”他神采奕奕,现在能爬起来再去打两套拳再单挑十个壮汉。
“但是我困了,我要睡了。”女郎揉揉眼睛,对他道,“我的肩膀和腰有些痛,你帮我按按,但就是按摩,不能再做别的。”
这种事情,做多了,她也消受不起。
梁易很听话,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到她背后去按揉,力度很恰当。
这种按揉消解了女郎的疲累,桓灵很快就入睡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梁易则在一旁平心静气,等身下的感觉渐渐消散,才和她头抵着头睡了。
——
过了生辰宴,桓灵回桓府更多了。桓荧的亲事定下,有许多事要忙,而公孙沛有孕,要多休息。
她就时常回去瞧瞧能不能帮上忙。
梁易仍然日日早出晚归。就这样到了五月中旬。
这日,桓煜也在。自从梁易同意他跟着去营中之后,他便频繁出入营中。
这日,梁易接到消息,北边出现一股山匪流窜作乱,规模不小。这是新朝成立以来第一次有大规模匪徒作乱,江临很重视,决定派梁易出征剿匪。
事情来得及,他后日便走,将出征事宜做了初步的安排,这才想起了原先在他身边的小舅子。
可出了军帐也不见人,走了一段路,他就发现桓煜正气势汹汹和人吵架。
少年气得面红耳赤:“闭上你的狗嘴,再无中生有,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那士兵年轻气盛,也不服气地冲桓煜嚷嚷回去:“又不是我传出来的,我也是听人说的。”
但转头,他瞧见了梁易,瞬间心虚,忙躬身行礼:“将军。”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