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诺做错了什么,如果我们没来,你又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杀了她!”
门口处的分馆主们狗叫声一片。
“哈!”
甘舒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猛地一拳砸向坚固的强化舷窗。
“啪察!”
厚实的复合玻璃发出扭曲的悲鸣,蛛网般的裂纹瞬间炸开。
冰冷的狂风暴雨裹挟著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同倾泻的山洪,瞬间冲入舱室,所有人都被兜头浇了个湿透!
別误会,甘舒不是想要藉助风雨来让自己冷静。
而是准备给这群流派的余孽上上强度,
“作为三十区的武道馆馆长,我每年都有一次直接召唤帝皇瞩目的机会。”
他迎著副馆长喷火的目光,声音穿透风雨:
“你们猜,帝皇是相信我这个平民出身、战团团长、由他亲自任命的武道馆馆长。
还是会相信你们这群七大流派出身、旧联邦的余孽呢?
那条赌约是谣言还是真相,你们想必比我更清楚吧?!!”
我不跟你们这帮余孽废话,有能耐就一起在帝皇的眼皮子底下,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自证!
甘舒太了解这帮流派的余孽,比起他乾乾净净的出身,这帮傢伙的身后,就是一大堆狗屎!
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见手下已经將多米诺扶出办公室,副馆长脸上那偽装的义愤瞬间凝固,被一种发自骨髓的惊惧取代。
“甘舒,你如此肆意妄为,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副馆长的嘴唇哆嗦著,最终只挤出了这一句话。
“我才是三十区的武道馆馆长!”甘舒冷笑道“走!”
带著一大帮人,副馆主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狼狈的摔门而出。
自证?
自证个屁!
帝皇对流派是什么態度,帝国的战略级们谁不知道!
他敢用自己一身战略级的实力保证,只要帝皇目光一过来,甘舒就敢马上蹲在地上豪哭、然后一个劲的抹黑流派!
然后等待三十区流派的,就是不忍言之事了。
畜生啊!甘舒!你这个畜生啊!
翌日清晨,下了一夜的大雨,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木炭失去所有温度后,湿冷的空气透过岩壁与缝隙渗透进来,令庇护所內部的温度渐渐降低。
塔姆依旧靠在沉重的木石遮蔽物上,如同亘古不变的磐石。
在他身边,蜷缩在睡袋里的彭丝微微动了一下,浓密湿漉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噩梦。
见状,塔姆无声地移动了一下身体,手臂轻轻发力,將遮蔽物向外推开了一道缝隙。
“呼~”
仿佛打开了泄压阀,数倍於之前的寒冷湿气加载在雨水拍打声中,一股脑地灌进了庇护所中。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