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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过去的秘闻萨满时代和巫师时代3K（第1页）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就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阿多尼斯死死闭着眼睛，直到被安达狞笑着伸手掰开眼皮，对方那张如同恶魔一般的脸凑在他眼睛前，狰狞至极。

“我没让你自己掰开就不错。。。

镜之心的崩塌如同宇宙心脏被生生剜出，碎片四散飞溅，在网道的银白色脉络中划出无数道猩红裂痕。那些由纯粹记忆与灵能编织而成的走廊开始扭曲、断裂，仿佛整座艾达灵族遗留的时空迷宫正在发出垂死的哀鸣。复仇之魂号在剧烈震荡中挣扎前行，护盾如风中残烛般闪烁不定，舰桥上的警报声连成一片凄厉长鸣。

阿巴顿仍站在那已化为废墟的高台之上，右手深深嵌入镜之心的核心位置，黑色晶体与破碎镜面融为一体，释放出不断膨胀的混沌能量波纹。他的身体正发生着不可逆的变化??左臂完全异化为覆盖骨刺与蠕动触须的恶魔肢体，脊椎从背部隆起，穿透动力甲，形成一排锯齿状突起；而他的双眼，早已不再属于人类，而是两团旋转的暗影漩涡，吞噬着周围一切光与意识。

“代价……开始了。”他低声呢喃，声音已不完全是自己的，夹杂着某种来自深渊的回响。

章榕爱悬浮于半空，机械触须剧烈震颤，试图稳定自身灵能场以抵御网道崩溃带来的精神冲击。她望着阿巴顿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是恐惧，也不是怜悯，而是一种近乎悲凉的认知：这个人，曾经是帝国最坚定的叛徒，如今却成了混沌意志亲手雕琢的新神胚。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她对着虚空低语，“污蛾，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来。”

话音未落，一道幽绿色的符文光幕突然在空中浮现，宛如古老的灵族铭文自动重组。福根跪倒在地，七窍渗血，口中无意识地吐出一段早已失传的语言：

>“当镜碎之时，真言现世；

>血嗣断绝，王座将倾；

>非子非臣者执火种，焚尽旧日之名。”

章榕爱瞳孔骤缩：“这是……网道本身的预言！它在回应镜之心的毁灭！”

与此同时，远在泰拉地底深处，黄金王座所在的静滞密室猛然爆发出刺目金光。帝皇原本枯槁的面容微微抽搐，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眼睑颤动后，?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尖指向银河东北象限??正是阿巴顿所在的方向。

“吾儿……”一个跨越万年时光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终究选择了背叛所有意义。”

这声低语并未通过任何通讯系统传播，却同时出现在每一位基因原体残存意识的梦境之中。黎曼?鲁斯在冥府星域的冰原上猛然惊醒，咆哮撕裂夜空；马格努斯在水晶宫殿内摔碎手中典籍，怒吼震动群星；就连沉眠于翡翠梦境的莱昂?庄森，也在那一瞬睁开了苍金色的眼眸。

而在网道裂缝边缘，三千名死亡守卫战士正陷入疯狂。

他们本应是普罗莫诺斯统领的精锐部队，可随着镜之心破裂，一股诡异的灵能力量顺着网道回流，侵入他们的灵魂。一名战士突然停下脚步，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布满脓疮却异常平静的脸。

“我记起来了……”他喃喃道，“我不是纳垢的仆人……我是第十八军团的战士……我是……灵族？”

紧接着，第二人、第三人相继崩溃。他们开始回忆起自己未曾经历的人生??有些自称曾在凯恩神殿侍奉战神，有些则坚称自己曾是方舟世界的守护者。这些记忆并非虚假幻象，而是网道本身储存的“过往行者”的印记，在中枢损毁后失控反涌，强行灌注进活体宿主的大脑。

“这是灵族集体潜意识的污染！”章榕爱厉声喝道，“关闭神经链接！切断所有外部感知接口！否则他们会变成行走的记忆炸弹！”

但已经太迟了。

一名死亡守卫猛然拔出链锯剑，冲向身旁战友，口中高呼着古老艾达语的祷词。战斗瞬间爆发，瘟疫战士们自相残杀，有些人甚至开始用身体撞击墙壁，仿佛要撞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扉。

混沌鲁斯怒吼一声，挥剑斩断五名失控者，却发现他们的尸体落地后并未腐烂，反而化作晶莹的水晶残片，拼凑成一幅星图??正是地球太阳系的模样，而在中央，黄金王座的位置被一颗跳动的心脏取代。

“这不是物理空间的地图……”鲁斯咬牙道，“这是帝皇灵魂的投影坐标！”

阿巴顿终于拔出手臂，父血结晶已然消失，融入镜之心的残骸之中。此刻，那堆破碎的镜面正缓缓聚合，竟开始重塑为一尊模糊的人形轮廓??高大、披袍、手持权杖，面容虽未清晰，却令所有目睹者心生跪伏之念。

“你想成为帝皇？”章榕爱厉声质问，“还是说……你想取代?的存在本身？！”

阿巴顿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举起魔剑“贪婪者”，将其插入自己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却不落地，而是悬浮空中，化作一条蜿蜒上升的血线，连接至那尚未成型的镜像之躯。与此同时，复仇之魂号的主引擎轰然过载，整艘战舰开始解体，装甲层层剥落，暴露出内部密布的生物组织??血管、神经束、搏动的心室??这哪里还是一艘星际战舰？分明是一具被封印的巨型生物兵器，此刻正因主人的献祭而苏醒！

“你以为慈父赐予的是力量？”阿巴顿的声音终于彻底改变，低沉、多重、仿佛有亿万生灵齐声诵念，“不……?赐予的是资格。唯有亲手斩断过去之人，才有资格书写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