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你看!”
谢绥之侧过身子给我留出视线,他用手电照着正前方的拐角处,那里安安静静的躺着几具白骨。
走近一看,那白骷髅的太阳穴处,还扎着一根银针!
我仔细观察着墙面,如法炮制将剩余的棉花用掉,心里一直祈祷,可别再碰见下一个机关了。
这下就算是把我们俩掏空,也找不出一点棉花来了。
好在后面的路还算顺利,我们俩猫着腰一路走,爬出墓道的时候,天已经麻麻(快要)亮了。
我们俩坐在地上,头晕目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半晌,才重新站了起来。
这么小个墓室,竟然还有两个洞口。
我又转念一想,这墓室当真设计精巧,只能容纳一波人进入。
用不了多久,那棉花就会掉下,机关又会重新启动。
谢老爷子告知土墓存在,叫谢绥之务必和我一同前来,进到墓中又像是我爷爷的手笔。
谢老爷子到底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来不及多想,将木匣装在背包里,我们俩先将这边的洞口填上,原路返回。
走到第一次挖的洞口边时,发现那洞口周围,还有洞内堆满了还未燃尽的秸杆。
到了现在,还正往外面冒着烟雾。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想要将我们俩呛死在下面。
刚回村里三天,便有人等不及想要我的性命了。
我跟谢绥之朝着山下走去,返回的路程很快,快要进村时,又遇上了扛着锄头的六伯。
“你们两个这是弄啥去了?”
“咋搞成这样?”
六伯看着我们两个满身满脸的黑灰,好奇的问道。
还没等我开口,他又继续说:“小伙子,你告诉我的那个方法还真灵啊。”
“我昨天中午刚把肘子端过去,晚上我老婆的腰还真就没疼,娃娃也没哭。”
“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睡了个安生觉。”
“好了就行。”
谢绥之客气着,我们俩刚转身要走,又被六伯叫住:“那个,寒池,中午你婶子做饭,你们俩过来吃啊!”
“她让我一会儿去叫你呢,正好在这儿就跟你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