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奔着这能还清欠债,温郁根本就没想过放弃。
她当前要做的就是,让溪黎安一直活着。
至于皇帝之位,系统又没说要当多久的皇帝,她再熬熬,熬个几十年,把皇帝熬死。
当一天皇帝也是皇帝对不对?
温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骄傲。
她抿了口水,瞧见溪黎安从真相当中未能回神的表情。
小人宠眼角好像有泪,双目泛红,看起来颇为可怜。
温郁坐直身体,她错过了什么?怎么就哭了?还哭得这么好看……
心疼已然化成兴奋,温郁克制着自己想要放大视频好好端详溪黎安那张脸的冲动。
*
溪黎安也断然没想到,父皇早就决定了让大哥当储君,拿他们给大哥试手。
若不然,为何得知他被陷害,非但没有出手,反而拿了御赐令牌给闻厌,叫他试图对自己屈打成招?
甚至对二哥的死不怎么过问!
溪黎安接受无能。
他不明白,为何同为母后的儿子,父皇如此厚此薄彼,并且让他被迫成为大哥的挡箭牌!
溪黎安眸色渐冷,他收敛了表情,闭了闭眼,再睁眼,已然一片冰凉:“公主,你想如何合作?”
沛嬴只觉他好像变了个人,抿了抿唇,轻轻摇头:“我还不知。”
温郁喝了口水,打开麦克风,声音不大不小:“既然是来和亲,不如与溪黎安成婚。”
“不可能!”
沛嬴还未回应,溪黎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
他抿着唇,和沛嬴拉开距离,让栾引坐在二人中间。
沛嬴没好气道:“我也不想与任何人成婚!更何况你还小我好几岁,我对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没兴趣。”
温郁好奇:“公主芳龄?”
“二十又四。”沛嬴牙痒痒,正是因为这个年龄,所以才被送来和亲。
她的亲弟弟不许她招驸马,而她也没有成亲的意思。
“风华正茂,好年纪。”温郁夸赞了句,随后对着溪黎安说道:“你们成婚是最好的方法,这样才能保证公主不会被你父皇纳入后宫。”
溪黎安心下不满,甚至有些不舒服,听得温郁这话,心中郁结更加明显。
他闷闷不乐,低垂着头,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