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敢说,自己曾对那位天仙般的妇人做过什么。
只说那少年身手诡异,力大无穷,自己拼死才逃了出来,特来向铁煞门的裴爷报信。
堂上,坐着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
他便是铁煞门三堂主,裴虎。
裴虎手中把玩着两颗铁胆,听完铁牛的哭诉,阴冷的三角眼里,顿时闪过贪婪的精光。
“你说…那妇人虽衣衫褴褛,却气质高贵,不似凡俗?”裴虎沙哑的问道。
“是…是!”
铁牛点头如捣蒜的说:“小的敢用项上人头担保!那娘们…那夫人,绝对是宫里出来的人物!还有她那个儿子,虽然看着文弱,可动起手来,简直不是人!”
听闻此言,裴虎的嘴角,顿时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当然知道,新皇李承霄,正悬赏万金,通缉前朝的余孽。
尤其是那位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与九皇子苏慕言。
活捉一人,赏金万两。
若能将母子二人一并擒获,更是能换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裴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他们应该…往北边去了!”
铁牛不敢隐瞒,颤抖着指向北方说道:“想要离开那个山村,最容易走的便是北方。”
“北方吗?”裴虎眯起了眼睛,手中的铁胆捏得嘎吱作响。
北方可是汉王苏擎苍的地方,即便不可一世的李承霄,也在苏擎苍手里栽了跟头,导致兵力大损,无法一统天下。
那可是块硬骨头。
不过,只要能在那对母子抵达北地之前,将他们截住…
想到这里,裴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贪欲。
骤然猛地站起身,一脚将铁牛踹翻在地,厉声喝道:“废物!还不快给老子带路!”
随即,他环视一圈堂下的心腹悍匪,狞笑道:“兄弟们,天大的富贵就在眼前!传我命令,所有人,即刻出发!”
“谁能活捉那对母子,老子赏他黄金百两,再把那前朝的贵妃…赏给他,玩上三天三夜!”
“嗷!!”
听闻此言,庙内的悍匪们,顿时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眼中闪烁着淫欲与贪婪的凶光。
一行二十余人,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在铁牛这个“向导”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出山神庙,朝着北方绝尘而去。
一场无声的追杀,就此展开。
此时官道上尘土飞扬,混着血腥与腐朽的气息,凝成这乱世独有的味道。
苏慕言一行三人,如同被洪流裹挟的浮萍,默然向北。
他的身后,是刚刚收服的黑奴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沉默得像座移动的铁塔。
而他身侧,则是被他搀扶着的母亲,唐诗音。
她的步伐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身体的重心几乎全靠在儿子身上。
腹中被儿子强行封存的两股浊液,如同沉甸甸的铅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污秽不堪的容器。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身体的每一次轻颤,都源于内心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羞耻与恐惧。
可他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从这细微的战栗中,品咂出一丝病态的甘甜。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滋味,也记住了在儿子身下绽放的背德。
这很好。
种子已经种下,只需静待它在羞辱的土壤里,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