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害羞低头。
沈弋满脸不解。
支着下巴对着瞳榆弯唇:“小同学,你还小?”
真娇气。
瞳榆腰疼,再也不信狗男人的话了。
被祁钺喂了口粥,瞳榆边扶腰边凶巴巴瞪他:“你懂什么!”
清晨的嗓音格外倦懒:“你说说,我有什么不懂的。”
想着,沈弋恶趣味的眸盯着瞳榆的腰:“吃饭揉腰,该不会是昨晚摔了吧。”
瞳榆:“……”
祁伯和一众佣人:“……”
祁钺翘起了唇。
三舅子不懂啊,那就行。
免得跟沈澜那家伙一样,拿刀就要砍他。
说谁来谁就来,东西南北就算是跪着也没能把人拦住。
沈澜揪着个老头就怒气冲冲的冲进来,瞧见饭桌上的沈弋当即两眼一黑。
他在祁家那么久,一直过的保镖小乞丐的待遇,有时还被扣饭,哪上过什么主桌。
指着祁钺,像个怨妇凄声:“你他妈让他上主桌!!祁钺你丧不丧良心!”
可能是被身边的石匠传染了,沈澜都学几分调调。
石匠被扔在地上,望着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哇哇大哭。
“偶买噶呜呜妈咪,亲爱的母上大人,我想回家。”
祁钺微不可察挑了下眉,还有些意外。
不应该,他是让人在沈澜老巢放了两把大火,还有些内奸。
怎么着,也能拖个半个月。
现在看戏就行了,祁钺抱着瞳榆喂吃的。
沈澜和沈弋揍起来。
准确说,是沈澜单方面碾压。
琥珀色眸华魅诡谲,扬起一拳就狠狠打在沈弋脸上,丝毫没留情。
沈弋被打的脸偏在一边,碎发懒懒垂在眉眼,肤色冷白,身子单薄。
侧脸对着瞳榆的方向,轻启唇:“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惹到你了,但这样……”
手指蜷了蜷,他像是欧洲贵族里的忧郁王子,轻轻破碎,“你开心就好。”
瞳榆这口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祁钺抱着人眯了眯眼,危机感一下子蹭的上来了。
沈澜有些不明所以。
换做以往,这人不应该拿枪抵在他额头,满脸凶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