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外的是,祁钺竟然邀请人一起用晚餐。
看着他们相谈甚欢,互相恭维,一副家长见老师的样子。
瞳榆咬了咬唇,有些不满。
什么嘛,回去她就钻祁钺怀里,教唆他把这沈弋开了!
当晚,祁钺望着主动示好的人,勾了勾唇。
“祁太太,你不是要谋害我吧。”
好好的气氛瞬间散了,瞳榆没好气瞪他:“我都要被谋害了,你还在这笑。”
祁钺靠在床头,手里还捧着本书。
闻言将书本一扔,就把闹脾气的拽过来:“嗯……瞳宝是在说谁要害你?”
瞳榆觉得这人应该和沈弋是朋友,说人朋友坏话这不好。
但是!
瞳榆把祁钺的腰腹当成了桌面,开始拆装枪支。
嘴巴就没停过,巴拉巴拉将沈弋今天做的事都倒了出来。
祁钺支着下巴盯着人,眼里带上了几分痴。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沈弋做的那些事,他怎会不知道。
东西南北就在暗处,他也在盯着监控。
好在,这人病的还行,没有到那种无药可救的程度。
瞳榆带着组装好的枪扑过来,俏脸上是明明晃晃的不爽。
“祁钺,就不能把那个黑心肝赶走吗,多可怕多可怕,学枪随便一个人就能教我。”
祁钺盯着组装的好的枪支,看了看腕表时间。
精训过的雇佣兵拆装枪支需要约三十三秒,而他和沈澜仅需十八秒。
然瞳榆刚刚无意识拆组用了一分三十七秒,若是没记错,她也就刚学一下午。
看来,沈弋这个老师教得的确不错。
夜深了,灯光被关上。
瞳榆被人揽住亲了亲,低沉好听的嗓音缓缓道:“他是生活在阴暗深渊里的人,见到瞳宝这种小太阳太激动、也太向往,给他一点时间。”
可能是因为室内太暗了吧,瞳榆想到那个带着棒球帽,身着黑衣的人,竟然有一点点好奇他的过往。
也有一点点心疼,究竟是经历什么,才变得如此不正常。
祁钺对这点是敢肯定的。
拼命用自由救出来的妹妹,沈弋怎么可能动手。
祁钺不希望,瞳榆做出以后令自己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