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一个女的房间发现了针管和药,她当即被解雇,还被投诉到公司,这辈子都完了。
云妍记得,那个女佣好吃懒做,手脚还不干净。
经常对她们得瑟,说又没给大小姐房间打扫卫生,还顺了件衣服和耳环。
一石二鸟,她看似蠢笨花瓶,实际心肠比任何人都要歹毒。
这时,撒泼哭着的宋钰突然没了音,捂着胸口,小脸煞白。
云妍顿时慌了,急忙拿出药就着水给他喂了下去。
这就是云妍上不了位的原因,她生的这个孩子先天体弱,又是哮喘又是肾脏。
能不能活到成人那一天都是个问题。
宋钰哮鸣音急促,即便已经发病也还是不忘蹬着瞳榆。
瞳榆垂眼,小小年纪,身上已经有了宋荣的影子。
都是孩子,他对瞳也就能如此狠心。
“你干什么!”
云妍尖叫,想去阻拦却被祁南等人禁锢住。
在被一群黑衣人包围的领域内,瞳榆面容是前所未有的阴鸷。
双手此时正掐在宋钰的脖颈,并且使力。
“呃……”
宋钰眼里含泪,哮喘加上窒息感让他根本缓不过来,眼白的都出来了。
“放开我的孩子放开他,我要报警报警!”
云妍被祁南拦着,涕泪横流,发了疯的嘶吼。
这是个小区,放眼望去,有很多大爷大妈遛弯。
但今天他们却只敢远远观望,根本不敢来,哪怕有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瞳榆从不是好人,她喜欢当恶人。
今天来的目的本就肮脏。
宋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像个了无生气的娃娃。
高跟鞋点在地上,瞳榆居高临下俯视云妍。
“云姨,跟我走吧。”
云妍瘫在地上,整个人绝望的想死。
一如当年那样,她也是被吓的瘫在地上,浑身颤抖。
瞳榆倒也没亏待她们,好房子好吃伺候着,医生也请了。
就是出入通讯之类的,想都不要想。
刚回到祁家,就接了个电话,祁钺调侃:“夫人金屋藏娇?”
瞳榆一噎,这件事已经流传到祁钺那里了吗?
“昂,还生了个儿子。”
祁钺哦了声,“那这儿子出生时,夫人还未成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