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邀请。”
还好,没有邀请。
秦予晚舒口气:“那就行。”
“她不来就行。”
“她妈妈有些极端,我怕她——也极端。”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傅曄礼知道:“放心,別墅安排了几十个保鏢。”
“不会有问题。”
秦予晚点点头,放鬆下来,握紧傅曄礼的手先去园,到了园,就看到园丁张叔捧著一大束娇艷的淡杏色玫瑰高兴地跑到秦予晚面前说:“少奶奶,这是大少爷特意安排我们种的朱丽叶玫瑰。”
朱丽叶玫瑰!!!
秦予晚有些惊讶地抱住这捧漂亮又昂贵的玫瑰。
她老公真的好捨得。
这款玫瑰很贵的。
市场价,三百万英镑一株。
最早是奥斯丁玫瑰园50年一见的切品种。
“老公,你买这么贵的玫瑰给我?”秦予晚有些受宠若惊,捧著这束昂贵的玫瑰的时候,都有些怕弄折了这些瓣。
傅曄礼轻轻刮刮她鼻尖:“能钱买到让你快乐的东西,对我来说,都不贵。”
“喜欢吗?”
秦予晚狂点脑袋:“喜欢,很喜欢。”
“谢谢老公。”
秦予晚开心地低头闻香。
傅曄礼站在一旁,宠爱地替她拂开垂在耳边的长髮丝。
指尖动作温柔,宠溺。
惹得园的园丁都不好意思看,纷纷转过身继续种。
就在园丁们弯著腰开始修剪枝。
段司南和岑砚带著礼物过来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边说边笑往他们这边走。
到了园。
看到傅曄礼在给秦予晚整理髮丝,段司南瞬间像吃了一嘴狗粮一般,马上掐著自己的黑色佛珠,气鼓鼓说:“嘶,傅哥,你儿子的满月宴还没开始,就给我们秀狗粮吗?”
傅曄礼听到他声音,回头瞥他一眼,唇角扯了下:“到了?”
段司南晃晃手里的昂贵礼物盒:“到了。”
“还送了你儿子礼物。”
傅曄礼笑笑:“人来就行了,不用送礼。”
段司南:“那可不行。”
“小崽崽也算我半个儿子。”
“我这个乾爹空手而来,多不好意思?”
傅曄礼不跟他嘴贫说:“那就谢了。”
岑砚也將礼物递给秦予晚:“嫂子,凛言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