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光瑄淡淡一笑。
“正常,年龄大了,突发疾病很正常。”
魏莲看了一眼身后,將叶光瑄拉远一些。
“我们姐弟俩来得晚了些,书房里到底啥情况?”
叶光瑄低声道:“也没什么,就是吐了不少。”
“奇怪,这么晚了,他为什么会在书房里吐呢?难道吃错什么药了?”
魏莲一边走一边嘀咕。
叶光瑄微微摇头:“我觉得吃错药的可能性不大,平时该吃什么药,葛老不清楚,骆阿姨难道还不清楚吗?”
“那总不可能是偷偷喝酒吧?都这把年纪了!”
魏莲忍不住偷笑调侃。
“那更不可能呀!你开什么玩笑?”
叶光瑄看了看四周后,低声道:
“以我的经验来看,老年人不喝酒、不吃错药,却噁心反胃疯狂呕吐,大概率是脑部突发疾病,比如脑震盪、脑膜炎、颅內出血等等。”
魏莲背负双手,一声嘆息。
“奇怪,经常体检的人,怎么会脑子出问题呢?”
“脑膜炎的概率是不大,但人老了嘛,走路不小心摔一跤,磕到了头,亦或者因为某些人或某些事,本就有高血压,一下就给气得颅內出血,反正各种可能都是有的。”
“那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呀?”
“这可不好说,因为咱们连他病因都不知道,也实在是不好猜,到底是平安无事,还是……”
后面的话,叶光瑄也不好说了。
“好了,我到家了,你也赶紧回家,安慰你弟弟几句吧!”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这么大的人了,挨两句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道別过后,叶光瑄迅速回家。
虽然客厅內没开灯,但她早就料到父亲肯定在。
“我觉得他凶多吉少!”
“为什么?”
“喷射状的剧烈呕吐,极有可能是颅內出血导致的!”
“颅內出血……那岂不是送去医院,得做个开颅手术才行?”
“那也不一定,得看具体病情有多严重,而且一旦开颅,不仅存在一定的手术风险,术后的康復也需要很长时间!”
“奇怪,下午开会的时候,他人还好好的,说起要振兴东北,要趁著与樱建交三十年,加强友好合作,还精神的很吶!”
“我估计是临时有什么事,把他给气的,而且一定特別重要,关係到他切身利益的大事,才会一下把他气得这么惨。”
“今晚谁来他家了?”
“没注意看,但肯定少不了廖晨曦和方奇鸣,这两个铁桿呀!”
窗外的月光照进客厅,映照在叶锦洪冷峻的脸庞上。
唇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后,微微嘆息了一声。
“行了,咱们也不多猜了,但愿他平安无事吧!”
叶光瑄轻嗯了一声,又將古茂源怒斥魏筠的事说了出口。
听完后的叶锦洪,再也忍不住,冷然一笑。
“这就急眼了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感慨之余,叶锦洪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