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里的秘书王灃海,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看到骆春霞急匆匆的出来,他立马起身问道:
“您找什么呢?”
“我……我找水,老葛有点口渴!”
骆春霞看到茶几有水壶,当即倒了一杯拿走。
走出两步后,又忽然停步转身。
脸上没有任何慌里慌张的神態,反而笑容和煦。
“小王,时候不早了,老葛都准备休息了,你也赶紧回去歇著吧!”
“嗯,好的!”
王灃海微笑点头,但却並没有立马拿包走人。
骆春霞微微一笑后,又忽然想起脸上有伤痕。
“那个刚才帮老葛收拾书架,没想到有东西掉下来,给我脸上割出一道口子!”
“要不要叫值班医生来给你包扎一下?”
王灃海郑重其事的问道。
“不用不用,就这么一道小口子,哪儿还用得著包扎呀?行了,你赶紧回去吧!”
骆春霞说罢,便一手捏著药丸,一手端著水杯离开客厅。
但她步伐慢悠悠的,生怕被王灃海察觉异常。
就算是跟隨丈夫多年的秘书,也显然不能轻易相信。
走进书房后,骆春霞转身关门,特意看了一眼外面。
確定王灃海拎著公文包走了后,悬著的心这才踏实下来。
儘管如此,她还是谨慎的把门反锁,確保书房外听不到半点声响。
“老葛,老葛,水来了!”
骆春霞快步来到办公桌后,蹲下来想要给丈夫餵药喝水。
结果却发现丈夫右边的脸,竟然一抽一抽的。
正头晕目眩的葛钧山,自然还没有发觉脸部异常。
他试著双手缓缓撑起身子,结果却使不上力。
“扶……扶我一下!”
“哦,好!”
骆春霞赶紧將药和水杯放桌上。
蹲下来,左手伸过丈夫的后颈下方,像抬一样帮他慢慢坐起来。
“呼!头好晕!”
“药,药呢?”
葛钧山伸手向前一阵乱摸。
“这,这儿呢!”
骆春霞连忙拿药,放到丈夫的手里,接著又是水杯。
等丈夫把药吃了水喝了,又休息了一会儿。
骆春霞这才好奇不已的问道:
“老葛,你……你眼睛怎么了?”
“不知道,我感觉很模糊,像被挡了一层磨砂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