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精心布局与情绪煽动下,几个人都骄狂轻敌的掉坑里了。
疯狂的闷牌押注过后,桌上的筹码都堆成了小山包。
知道自己牌面最大的方天逵,自然不会主动看牌,反而一次次的闷牌。
这样就可以让其他手拿烂牌还想偷鸡的人,不得不持续翻倍跟注,直到相互廝杀得只剩一家。
“嚯哟,柳老大你这把厉害得很呢!几个人都被你打飞了,那我岂不是也输定了呀?”
柳汉威冷笑不已。
“那你肯定是输定了啊!赶紧扔了,还看啥看嘛!”
方天逵把手伸向扑克。
“闷了这么多钱,还是要看一下噻!”
“看都不看就扔掉,万一是三条a呢?”
柳汉威哈哈大笑。
“你要闷出三条a,老子跟你姓!”
说罢,柳汉威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点著。
微昂著头,笑眯眯的看著咬牙切齿、认真搓牌的方天逵。
“哎呀,你莫搓了,搓得出三条a吗?我看你搓个小对子都够呛!”
方天逵嘿嘿一笑。
“哈哈,我还真搓出个对子!”
“不过……我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呢?”
方天逵故意露出一副很为难的犹豫样子。
“老子也是对子,你有本事就开老子噻!”
柳汉威斜靠椅子,一副老子贏定了的模样。
“你要这么说,那我反而不开你!我跟!”
方天逵將最后一个一万面额的筹码,丟进了筹码堆里。
然后拿回了一个五千面额的筹码。
柳汉威吧唧了一口香菸。
“跟我耍诈,你他妈还嫩了点!”
说罢,柳汉威隨手就丟了个一万的筹码。
他是做建材生意的,这两年生意不错,一万块对他来说,自然是小意思。
不过一出手就是一万。
方天逵当即两眼一瞪,很苦恼的说道:
“柳老大,你一下加到一万,我就只有五千了,咋个跟嘛?”
“不想跟就丟牌噻,又没哪个逼你必须开!”
柳汉威笑哈哈的说道。
“可是我这一把都闷了那么多进去,不开牌也不甘心啊!”
方天逵拿起自己的牌,犹豫不决的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