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徐季柏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这次孟茴格外羞赧。
她推拒着徐季柏的脑袋,脑袋嗡嗡的:“我不要,我……我两日没沐浴了。”
徐季柏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膝弯。
“知道了。”
他这么发言,却完全没有给予孟茴商议的余地,轻而易举桎住了孟茴,啄吻和撕咬。
甚至锁着她的脚踝不让她闪躲。
孟茴觉得她像砧板上的鱼,也可能像一只被人类制服、被迫露出肚皮的猫。
羞臊和快意要把她淹没了。
最后山海倾倒时,她忍不住抖着手,给徐季柏肩膀来了一拳。
“你烦死了,都说不要不要了。”
孟茴气得想蹲墙角。
男人照单全收。
他搂着孟茴,替她擦净整衣。
“……漱口。”
孟茴红着耳朵嘟囔道。
徐季柏轻笑着,轻轻与她贴面,然后就着桌上残茶漱了漱口,这才又揽着孟茴坐会位置上。
他很喜欢把孟茴整个人揣进怀中,现在也是。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
徐季柏问:“路上累不累?”
孟茴侧脸贴在徐季柏的胸口,闻言抬起眼去看他,眨了眨:“累啊,你还折腾我。”
徐季柏挑起眉,“不是折腾。”
孟茴摆出一副听他狡辩的样子。
“是情难自禁。”
慢慢的,慢慢的。
孟茴耳朵红了。
她可以肯定她的脸也红了,因为她现在烫得出奇。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正经。”孟茴小声抗议。
徐季柏垂着眼笑笑:“是吗,以后没发现的会更多。”
孟茴无声弯了弯眼。
实话说,她喜欢看见这样不一样的徐季柏,就像揭谜底一样,每一次都有新的惊喜。
“怎么突然过来了?”
徐季柏把她往上托了托,抱得更紧。
“中秋礼物呀。”孟茴两手顺势环上他的脖子,交握着小臂,左手自然下垂,露出那只苍绿色的戒指。
这是徐季柏第一次,见到活着的孟茴戴上这只戒指。
苍绿色当真衬她,分明是个老气威严的颜色,可偏偏把她衬出一种别样的生命力。
完全活着富有生机的存在。
徐季柏托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很好看。”
“嗯!”
“但我送礼回京意思并非是让你跑这一趟,岭南山瘴弥漫路途遥远,你会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