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怒:“难道你们就定亲了纳八字了送大雁送聘礼过明路了吗!”
徐闻听又把这一套重新还给徐季柏。
“没有。”
徐季柏不紧不慢道。
“那你还……”
“但我的遗嘱立好了,她是唯一继承人。”
徐闻听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就像一只被桎梏脖子的鸡,无话可说。
徐季柏隋然站起:“下次见到她,你该叫叔母。”
“立刻回京,别在这里待。”
“我不同意你比我更爱她。”
徐闻听吸吸鼻子:“我比你们想得都要爱她。”
徐季柏轻随笑笑。
此时,忙碌的小五再次敲响房门,然后推门而入,走到徐季柏身边,附耳道:“孟姑娘的礼物到了。”
徐季柏点头,表示清楚,最后与徐闻听道:“我会替你举荐参军。”
“我才不要,我要自己去。”
平心而论,徐季柏欣慰于徐闻听成熟的转变。
但倘若这种转变一定要建立在孟茴因此受苦之上,他更为此而难过。
但当下,他只轻轻摇头:“会很难。”
“我不怕。”徐闻听说,“我这次来……确实只是想问你那件事,现在多了一点,岭南不是在剿匪吗?我也要来。”
“随你。”
徐季柏并不过多置喙。
他交代下人安顿好徐闻听后,便离开不再多掺和,往府门去走。
路上,他的步子不免有一点快。
急促的。
徐季柏猜测孟茴会给他送什么。
因为送礼物于他而言,是在不同地方再做一次。
但收到回应是头一遭。
他像一个贪心的商人。
以前只想偷偷借着礼物而宣泄一丁点心意,好像就能借此稍微染指孟茴。
可现在他们正大光明了,他又想要更多,想看回应、知道回应,还想要更多回应。
所以他对此难能生出少年心气的期待。
“看到是什么了?”
穿行前院,徐季柏沉着声问。
小五木着脸:“不知道。”
徐季柏也不在意,抬步踏出总督府。
门外是一架普通的马车,样式简单,没什么不同。
车夫轻轻鞠躬:“三爷。”
“东西呢?”
徐季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