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几乎话落,男人的声音便传来:“不会,没有什么能越过和你一直在一起。”
孟祈怅然,转身搂紧陈望断的腰。
孟茴次日起身时,枕头一片濡湿。
她眼皮肿得睁不开。
意料之中的事是徐季柏趁夜色走了。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
哼。
她乓地给了徐季柏枕头一拳。
哼!
“徐季柏讨厌鬼。”
孟茴恶声恶气地骂了一句,慢吞吞挪下床,拿起床尾早备在那的干净衣物,慢慢穿上。
她四肢腰间哪哪都酸得要命,穿得也比较笨拙。
因为衣服裙摆很大的缘故,她坐在床边系裙绦时,裙摆带着早因为她一拳而偏移的枕头往地上掉。
孟茴撑着腰弯身去捡,拽起枕头的一个角拖起。
她哼哼腹诽徐季柏。
不和她告别,枕头还乱掉,还要她捡枕头!
可恶,第一份礼物她一定不收!
就在此时,思绪未落。
一封薄而泛黄的信封,从被拽起的枕头下缓缓飘落。
掉到地上,正面朝上。
干净的火漆印着清晰的茴香图案,上方写着清晰的四个字:
孟茴亲启。
这字直直跳进孟茴眼前,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徐季柏的字。
太好认了,端方得不行。
孟茴轻哼一声,撇着嘴把枕头掷了,捡起信封。
她拆开火漆,取出信件,展开。
映入眼帘第一句话:
下次回来,我为你取字可好?
“……”
孟茴耳根嗙地烧红!
及笄时未曾取字的女子,就会在出嫁前,让长辈来取字。
徐季柏……徐季柏说这话,分明是在占她便宜!
孟茴气急了,吧唧扔了信纸,哐地躲到墙角,蹲下。
装蘑菇。
徐庄禾烦人。
不告而别还想给她取字!
做梦!
孟茴虚空捣了墙壁一拳。
过了一会,一只白嫩的手窜出,捞了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