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季柏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往里一带,门都没合上,倾身凑在她脖间的牙印再次狠狠咬下。
孟茴瞪大眼,剧烈挣扎,“门……”
“不会有人。”
徐季柏咬完,心中那口气才稍稍舒开。
他安抚似的在更深的牙印上亲了一下。
就一下。
孟茴不满地嘟囔:“你咬那么重……就亲一下?”
“嗯。”
徐季柏显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冷漠。
他轻轻松开孟茴的腰。
幽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窄而细长的双眼皮被压得极深,看人时候淡漠得出奇。
孟茴呼吸无端一窒。
徐季柏比她高太多,完全把她掌在身下,面色又冷得离奇。
她今夜至此终于生出害怕。
她看着徐季柏慢条斯理扯下手套,麂皮布料发出撕拉的声音,露出下面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
他随手一掷,绕过孟茴,伸手合上门。
“啪”的一声。
孟茴退无可退,视线被剥夺。
“你想让我怎么做,孟茴。”徐季柏揽住孟茴的腰,问。
“我……”
她庆幸看不见。
可还不等她说话,对襟的腰封就被一根手指轻巧地挑开。
男人似乎熟练极了,轻而易举地绕过衣服,触碰到小衣,半个手掌落在她腰侧皮肤上。
“不行……”孟茴整个人都在发抖,这太奇怪了。
这是前世喝了她长辈茶的叔叔,前院的长辈还在谈笑风生,他们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苟且。
孟茴害怕地落下泪。
然后她听徐季柏轻笑一声:“胆小还来勾我。”
孟茴无言反驳。
“但今天退不了了。”徐季柏轻随地笑了笑,手掌下移,移到她的小腹。
孟茴整个人都清醒了,她惊呼:“不、不行!徐季柏!”
徐季柏手指不费一丝力道地挤开。
他安抚地吻了吻孟茴的眼皮:“别怕。”
孟茴落着泪想去桎梏他的手腕,试图让他慢一点,可她这点力道却和情趣似的,让徐季柏更添了恶劣。
“这很徒劳,是不是,小姑娘。”徐季柏哑声笑着。
他说什么,孟茴都已经听不见了,她被搅得破碎,然后拽拉进某个深渊。
……
这种沉沦几近一炷香,徐季柏大发慈悲地抽回手,用另一手揽着孟茴抱到床边坐下,然后转身点灯。
孟茴还在发抖。
她完全不明白,徐季柏怎么一只手就能把她弄成这样。
油灯忽然点亮,她看见徐季柏从地上捡起被他随手扔下的手套,面色轻疏而冷淡地擦着右手丰沛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