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疼!疼!疼!耳朵……耳朵要掉了!!”
林哲被抓了正着,发出一连串惊天动地的惨叫,好在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够好,不至于传到屋外。
“掐死你活该!!”
王秀兰羞愤欲绝,也不再那么心疼儿子,那张风韵犹存的脸涨得通红,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王秀兰羞于说出鸡巴那两个字,更羞于承认自己说过那句话,不由得,手中力道还加重了一些。
“哎哟!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快松手啊!”林哲疼得眼泪真的飙出来了,这可不是装的。
“妈!妈您快松手啊!”
林悦见状,也吓了一跳,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松开环抱的双手,试探着去掰母亲的手指:
“妈!小哲的耳朵真的要被你扯掉了!您看都紫了!”
听闻女儿的话,王秀兰好似清醒了一些,一双美眸看着儿子那副龇牙咧嘴、绝非假装的痛苦表情,那只耳朵确实已经被自己拧得又红又紫,眼看就要滴出血来。
这一刻,她心中那股狠劲,终究还是敌不过二十多年的母爱。
一时心软,松开了手。
“哼……掐死你活该!”
王秀兰一把松开林哲,她自己也像是被人狠狠一击,抽干了所有力气,跌坐回梳妆凳上,眼神瞬间变得落寞、空洞。
这荒唐的一切,或许还得从那个年三十的晚上,在厕所目睹儿子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鸡巴讲起。
从那一天起,这个家,就全乱了。
“你说我……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王秀兰喃喃自语着,内心强撑起来的坚强,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我怎么就……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么一对……唉……造了什么孽哦……”
说着说着,王秀兰的那双美眸逐渐湿润。
她不再怒吼,也不再呵斥,只是坐在那里,用那只刚刚拧过儿子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开始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这压抑、委屈、绝望的哭声,在安静卧室内,显得如此清晰。
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林哲心头同样流过一丝不忍,但于此同时,这也不也恰恰证明,母亲已经放下防备,正是发起总攻的最好时机?
林哲脸上浮现一丝了然,揉着自己发烫的耳朵,和半蹲在一旁的姐姐林悦对视了一眼。
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
于是,林哲乘机猛地直起了腰,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下跪求饶的儿子,而是化身为了一个强壮、且充满占有欲的男人。
他没有去安慰正在难过哭泣的母亲,而是大步上前,在王秀兰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她从梳妆凳上……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王秀兰惊呼一声,身体突然的失重感让她本能地挣扎,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在空中乱蹬。
林哲却不由分说,用铁钳般的手臂紧紧箍住她那丰满匀称的腰肢,几步走到床边,将怀中那散发着成熟女人香气的身体,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