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江洵舟见他一副无辜的样子,又有点牙痒痒,低声教训:“亲你一口,你就躲成这样?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喻佑道:“当老公呀。”
江洵舟半点不信这个状态下喻佑的鬼话,算是看明白了。
——情热期快到了,就往他身边凑,情热期一过,就把他当工具似的随手一扔,拍拍屁股,一点也不留恋,直接转身离开。
喻佑浑身发热,呜呜咽咽地往江洵舟的怀里拱,不明白自己都主动成这样了,他的Alpha怎么还无动于衷。
“你怎么不给我做标记呀?”
少年扬起巴掌大的一张脸,眼圈微微泛红,打转的泪水要掉不掉,咬着唇,声音拖着一点破碎的哭腔。
他轻轻勾住江洵舟的手指,委委屈屈地问:“老公,你不喜欢我吗?不想……占有我吗?”
少年微微偏过脸,以乖顺讨好的态度,露出自己一截白皙纤长的天鹅颈。
有一片薄薄的细腻肌肤正泛着绮丽的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江洵舟闭了闭眼,呼吸骤然变重,最后一丝理智也宣告崩断,舌尖顶了下牙,宽大的手掌按在喻佑的后颈上,低头咬了上去。
“唔……”
喻佑仰起纤细的颈,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手指攥紧了江洵舟的衣襟,整个人都在发抖。
结束以后,少年还不忘轻喘着,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眸,乖乖道谢:“谢谢……老公给我的标记。”
江洵舟的修长手指揉上喻佑润红的唇,力度微重。
他抬起晦暗的眼眸,声线沙哑,诱哄开口:“这次如果想要更多,宝宝就自己来,明白吗?”
喻佑的眼眸露出一点茫然,问:“……自己来?”
江洵舟的薄唇微微掀起弧度:“这是给小鱼宝宝躲我这么久的惩罚。”
喻佑起初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后面亲自领略到了惩罚的含义。
累到极点,根本坐不住,摇摇晃晃。
偏生江洵舟根本不帮忙,只虚虚地扶着避免他掉下去,英俊的眉眼低垂,好整以暇地看着热闹。
还戏谑地问:“这就说不行了?”
喻佑刚开始还试图自己努力,后面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一口咬在江洵舟的下巴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睫都湿透了:“太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坏的Alpha!我不要自己来了!……”
哭得江洵舟没了辙,用手掌替他擦去脸上的泪:“好、好,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坏。”
喻佑这才笑起来,又伸了手臂抱上去,仰起脸索吻:“老公,亲亲。”
江洵舟叹口气,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他的唇,带着温柔又缱绻的意味。
颠倒的日夜模糊了理智和欲。望的边界,除去睡觉的时间,亲吻和缠绵的水声错落不停。
过去了四五天,喻佑身上异常的的低热终于退去,闭着双目,蜷在江洵舟的怀里,神色间透着依赖。
江洵舟的手掌摸了摸喻佑的脑袋,确定温度已经恢复正常。
他的指腹擦过喻佑哭红了的眼尾,低声叹了一句:“小祖宗,我快被你玩死了。”
喻佑无知无觉,睡得安稳,还下意识拿柔软的脸颊蹭了蹭江洵舟的掌心。
江洵舟便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认命地披上睡袍起了身,转去书房处理积压的工作。
半途接到了来自蒋祖文的电话。
蒋祖文前段时间被家里的姐姐押去处理国外的业务,忙得不可开交,这几天才落地回国。
“江洵舟,我这回国了你都不出来见我,是不是太不够兄弟了?”
蒋祖文大嗓门嚷嚷。
江洵舟听得头疼,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点。
照喻佑的习惯,大概会一觉睡到明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