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学这干嘛,封你的钢笔帽?”罗乐说着又瞄了几眼。
“做树脂是为了保存,不是搞破坏。”陶律夏偏过脸。不知不觉间,两人已靠得很近,罗乐一甩脑袋,湿漉漉的发梢飞出几滴水珠,溅在陶律夏颈侧。
陶律夏微微一顿,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半分:“你去把头发吹干。”
“我去吹头发,你去睡觉。”
“我再看一会。”陶律夏头也不抬。
“别看了,去休息。”罗乐抬手去拿鼠标。
“我还没看完呢!”陶律夏起身去夺,脚下却没踩稳,身子一晃。
“小心脚!”
手腕瞬间被攥住,紧接着一拽,陶律夏整个人便跌进那人怀里,胸膛灼热,湿润的气息混着沐浴露的清香贴在耳侧。他挣了两下,却只换来更紧的箍抱。
“就抱一会儿,让我也回报一下你。”罗乐压低声音。
“……什么回报?”
“你这么卖力帮我,回报你的福利。”罗乐下巴抵在他肩窝。
“你把这叫福利?”陶律夏提高音量。
“不满意?”呼吸从颈侧擦过,唇顺势贴了上去,“那就多补你点。”
意乱情迷
“是不是来找我的?”罗乐低声问,唇齿擦过耳廓,热气顺着耳道钻进去。
陶律夏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反压在桌面,木质桌硌着背,整个人被困在臂弯与桌面之间。
“一问你这个,就变着法躲。”罗乐俯下身,鼻尖蹭过他的脸侧,“陶老师,你做贼心虚啊……”
“你先让我起来。”
“起来干什么?”罗乐单手压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滑到腰侧,“你坐在这儿,不就是为了看我?书房都不去了,天天在餐厅待着。”
“你胡说!”
“律夏你变了,现在怎么这么爱说谎?”罗乐目光灼烈,像要把人剥开看个透。
“你也变了!”
“「也」变了,你承认说谎了是吧。”
“……”
“我怎么变了?”罗乐盯着他。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陶律夏别开脸。
“哪样?”
陶律夏没法再答,唇齿间的呼吸已被搅乱,那人急切又霸道,舌尖缠着不放,带着几分要把人吞下去的狠劲。
罗乐原本只是想讨点“旧账”,可一旦尝到味道,就像被什么点燃了,火势一路蔓延。
“说,是不是来找我的?”他贴在耳边低声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