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药惬意地半闭着眼睛,稍稍原谅了他昨晚的放肆行径。
记起什么,沈药将先前没问完的问出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谢渊回道:“我进来的时候刚午时。”
沈药:?
这都快正午了。
她隐约记起,昨天谢渊说午后和她一起去将军府,算是迟来的“回门”,当时她浅浅地奇怪了一下,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沈药微微地磨了一下齿关,撑起眼皮望过去:“王爷,你是不是早早盘算好了?”
谢渊瞟她一眼:“不是说好了,叫我表字。”
沈药一愣:“我以为就在床上喊呢。。。。。。”
谢渊很认真:“床上床下我都想听。”
他觉得这样显得亲近。
沈药犹豫,“可是我感觉这样显得我不太恭敬。”
谢渊挑起眉毛:“药药,昨晚你骂我混蛋,还踹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呢?”
沈药面红耳赤,“那。。。。。。那。。。。。。那不是在床上,特殊情况。。。。。。”
谢渊笑眼看她:“床下也可以这样。药药,我们是夫妻,我不喜欢恭敬。”
沈药心口暖流翻涌,抿了下嘴唇,岔开话题,“。。。。。。你昨天还说鹿血酒没什么用,实际上还是很有效啊。”
谢渊深深看她一眼:“药药,昨晚我不是因为喝了鹿血酒。”
沈药:“不是么?那是因为什么?”
谢渊诚实道:“因为你叫我临渊。”
沈药:?
没忍住,又抬腿去踹他:“那你刚才还让我那样喊你!”
谢渊没躲,反而享受了这一脚,并且捉住她脚踝,亲了亲她的脚背,“第一次兴奋一点,以后习惯了就不会了。”
沈药哼了一声,“鬼话。”
倒也没说愿意叫或是不愿意,只道:“你先好好按,按完了我吃点儿东西,说好了要陪我去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