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药禁不住道:“你别撒娇了。。。。。。”
红着脸,问他:“你说,你想让我叫你什么?谢渊?”
谢渊沉声:“叫谢渊也生疏。药药,你叫我的表字。”
沈药愣了一下,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我好像不知道你的表字是什么。”
谢渊于是告诉她:“临渊。”
他略微压低嗓音:“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便是这个临渊。”
沈药晕乎乎地想,原来是《诗经》里来的么?
可是当年为他取这个名字,先帝一定不是让他战战兢兢的意思吧?
有个词,叫渊清玉絜,用以形容一个人品行高尚,如渊水之清澈。
这也是“渊”。
“药药,叫我?”谢渊目不转睛地看她。
他的目光近乎灼热。
沈药逃无可逃,只能顶着绯红的脸颊,咬咬嘴唇,壮起了胆子,吐出一声:“临渊。。。。。。”
。。。。。。
这一夜,谢渊似乎永远不知疲惫。
事实上,自从双腿好转,他在夫妻之事上便愈发放肆。
今晚这般,沈药在某个间隙喘口气的功夫,心想,难道鹿血酒真的这么有效?
后来,她便再也没有闲心思胡思乱想了。
床帐晃荡了许久许久。
沈药最后累得晕过去,后来发生什么一概不知。
再醒来时,沈药的脑袋还有些发晕。
不知在床上躺着缓了多久,她听到床前有脚步声靠近。
听着沉稳,是谢渊。
“药药,醒了吗?”隔着床帐,谢渊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