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药知道,沈药也可以这样喊他。
沈药这样喊他了,意味着她正在真正地、一点一点地接纳他。
出了祠堂,齐伯正恭敬地等候着。
小黄狗在他身旁蹲着,有样学样,挺起了胸膛,摆出了威严姿态。
“齐伯,小狗叫什么?”沈药收敛心绪,好奇问起。
齐伯低头看看小黄狗,小黄狗也看看他。
齐伯挠挠头,“没。。。。。。没琢磨叫什么。。。。。。老、老奴不大认识字,这狗也不过是路边跑、跑来的,老奴给了一口肉。。。。。。它、它便跟着了。”
“这样啊。”
沈药蹲下身,小黄狗顿时朝她扑过来,尾巴摇得都有幻影了。
沈药笑着摸摸它脑袋:“既然你来了将军府,又是黄毛狗,今后便叫金猊将军吧。”
金猊将军似乎听懂了,身后尾巴摇得更加欢畅了。
谢渊勾起唇角,“药药,你很会取名字。看得出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
沈药笑眯眯的。
以前良工也说过,她取的名都好听。
如此说来,她回去了是不是也该给王府的院子取名?
今后她和谢渊的孩子,是不是也可以让她来取名?
“对、对了。。。。。。”
齐伯想到什么,磕磕绊绊开口。
因为他嗓子不好,说话结巴,沈药费了一番功夫,才听明白他的意思。
简而言之,便是前两日,将军府来了一位年轻女子,听她的意思,是想进将军府,去祠堂为沈将军和将军夫人上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