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被危拂抱在怀中的小凤希。
也觉得有些危险。
但实在没办法,现在景耘是最大的危险分子,把凤希放在哪里他们都不放心。
“现在情况怎么样?”
危城开口。
“不太好,各种药都用了,基本已经确定身体也要保存不住了。”
危摧轻轻摇头。
屋内传来景耘崩溃的喊声。
夹杂着些许的哽咽哭声。
几人等在门外,没敢轻易进去。
气氛逐渐凝重起来。
危摧经历了太多这些事情,有些难熬的讲视线移开。
然后他看见危拂抱着小幼崽,此刻连装都不装了。
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中,低声的哄,还低头,小心亲了亲,像是在安抚小凤希。
这着实有些没眼看了。
危摧:……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危摧不能理解,危摧十分茫然。
危摧看向旁边人。
“他不是说他心里有数?”
“我不也跟你说了,他有个逼数。”
危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危摧:……
“……但今天希希叫我大伯了。”
危摧:……
“你的打算呢?”
“你不用管,我知道。”
危城说着。
“我可跟那家伙不一样。”
三两句闲语。
外面的气氛稍微放松了一点。
屋内的警报声骤然又响起来。
危摧没有丝毫迟疑,他快步直接进去。
在浸泡池中,长相甜美的女人正安静的闭着眼睛。
长期的浸泡让她的身体有些许的改变,面色苍白没有了丝毫的血色。
刚刚还咄咄逼人的景耘正趴在浸泡池的边缘,伸出手,去捞斐娜的手指。
“不要这样——”
他低声呢喃着。
“娜娜,不要这样——娜娜你坚持住——你至少看看我——哪怕是精神力给我一点回应也好啊——”
但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