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受害者,眼前这群家伙居然在隐藏这种来历不明的奇怪种族的存在?
太可笑了。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景耘极具压迫性的精神力跟几个人一同对上。
他实在不能理解。
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面对这样的小家伙,应该毫不留情的肃清掉!
“景叔,这是我第一次劝告。”
危城也很快到了窗口,他伸手按住了景耘的胳膊,眼底也很冷。
“既然我们留下,我们就有我们的安排和计划,这一点不需要别人来管,他已经被我们找到许久,从未发生过任何问题——”
“当初虫族进入的时候,也是有好几个月的平静时期,不是吗?”
景耘转头看向危城,抽出手。
“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立刻将他严密看管,基因测定,实验刺激,如果发现有一丝一毫的危险,立刻销毁,而且——”
景耘看向被宿父扛在肩膀上的宿缺。
宿缺听完这话简直都要炸了。
口袋里捏着的小东西本来要丢到景耘的头上。
但很显然,小幼崽的动作对于景耘这一类身经百战的成年人来说过分小儿科。
他微微侧头,抬手,一下子握住那颗微小型催泪弹,轻松将那枚炸弹丢到花园的一角。
“小东西,想要对我动手,你还是太嫩了——你们也真是敢,居然把真正的幼崽跟这个危险的存在放在一起。”
“希希才不是危险的存在。”
宿缺带着强烈的不甘。
“这里最危险的应该是你吧!”
宿父等宿缺说完,才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背。
“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意思很明确。
现在还给您一个面子,没直接赶您走,是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如果您还是这样不识趣,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小型催泪炸弹炸开。
那声音让本就非常不安的凤希更加紧张起来。
大人们在吵架。
被捂住了眼睛的幼崽看不到来自景耘的恶意的视线。
但作为小凤凰,传说中的百鸟之王,小家伙对于羽族的情绪还算敏感。
哪怕现在身体虚弱,但对方的悲伤情绪实在是太浓重。
透过精神力,像是黑沉的潮水一样。
慢慢从脚踝蔓延上来,一直到口腔鼻腔,绝望而窒息。
有人在内心里哭。
在彻夜不停地哭泣。
哭的比希希还要大声。
在喊为什么命运是这样对待他。
为什么他总在一样一样的失去。
他就该如此吗?
他曾经那样欢天喜地,他曾经也不曾如现在这样阴沉的让人讨厌,但那时候天真的自己杀死了亲人朋友,血色飞溅在脸颊的温热他每夜梦回还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