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维因侧首,垂眸看向这个稚嫩的孩子。
“那你呢,你又是谁。”
南柃看着他,情绪复杂,“你也是异种对吗?为什么救爸爸,为什么靠近他。”
“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
“这些,全部都是……那个人的要求吗。”
虽然他没清醒到最后。
在男人出现的刹那,他就失去了意识,应该是男人做的。
但他清楚。
他和爸爸能活着出来,定然是对方处理掉了阴秽,他必然是比阴秽强大数倍的存在。
这样的异种,会甘心为其他异种效劳吗?
对此,维因只是淡笑不语。
不肯定,也不否定。
南柃忽然有些急了,他迫切地上前道,“你到底是谁。”
是异种?
不,南柃好像并不在意这个,他真正在意别的。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发觉了,对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可没有熟悉的气味。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希望对方给出一个解答。
虽然气味很陌生,但他的直觉
维因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他的手腕,意有所指道,“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有疑惑可以等他解答。”
维因感觉到南柃的怀疑。
他没有应下,只是意有所指地说了这句话。
将‘父亲’的消息指向链子背后的人,
南柃闻言却没再开口。
只是沉默地看着维因,默默抓紧手上的链子,黑眸中好似有种种情绪,最终归于寂静,
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有了这条看似与父亲有关的消息。
他却没再表现出任何激动的情绪。
维因站起身,走到病房门边。
“别让爸爸太担心了。”
他的话拉回了南柃的思绪。
随后抬手开门。
南枝端着热水杯,正扇凉。
见门开了就回到南柃床边,“渴不渴,喝点水。”
南柃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凑过去喝了一口。
看他情绪没刚才那么激动,南枝以为是维因的谈话奏效了。
心底忍不住感叹对方,还有安慰孩子的天赋。
因着南柃离不开南枝。
后半夜的时候,南枝跟南柃挤在了一张床,好在南柃比较小,这么睡也不算太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