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彧:“心疼了?那就管好你的宝贝儿子,别来惹我。”
“阿墨刚苏醒,哪里又惹你了?”
“问他。”
“邢彧!”邢仲华脸色大变:“今天本是个一家人欢聚的好日子,你一回来就搞得鸡犬不宁!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逆子!”
突如其来的一拐杖落向他腿弯,邢仲华腿一哆嗦,无奈转身:“爸,您又干什么?”
“没错。”邢老爷接过话,老眼一瞪:“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逆子!”
“。。。。。。”邢仲华:“爸,邢彧这些年在外面都也野成什么样了?你不管,我这当父亲的还不能管了?”
邢老爷振振有词:“阿彧是我带大的,哪轮得到你管?先管好你自己吧,鲁莽自大的超雄蛮夫。脑子缺跟弦一样,不是动手就是动嘴,烦!”
邢仲华说不过他,也不敢和老爷子犟。
猛缓一口气,指着邢彧警告:“阿墨要是再因为你出什么事,我饶不了你。还有,你最好一辈子野在外面,我看你不靠邢家能硬气多久!”
邢彧:“那怎么也得熬到你死。”
“你!”
“别气。”邢彧淡声:“赶紧去哄哄你的阿墨,收拾收拾还可以继续聚餐。”
“邢彧!”
“打扰了,父亲。”
说完,邢彧转身走出了大门。
邢仲华血压升高,对着老爷子摇头:“爸,您看看!他非得气死我不可!不及阿墨半分省心!”
“他省心?”邢老爷捏着拐杖:“刚苏醒就因绑架女人进局子,是挺省心。这次正好趁机把他送去国外锻炼锻炼,免得在家惹是生非。”
毕竟才把邢墨捞出来,没有替他说话的底气,只能岔开话题。
“爸,您就是偏心,从小到大您就无条件偏心邢彧。这小子就仗着您撑腰,才敢跟我这么横。”
“我老了,但不瞎。谁是谁非,我看得见。”邢老爷白得过半的眉须随着眉头微蹙而颤动,肃穆又认真地看向邢仲华。
“幼稚。一把年纪了就你继续作吧。两个都是你的孩子,你非得一护一厌。明明心里在意阿彧,明明想他回来,明明偷偷打听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