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日月不是犯人,那嫌疑就在其他人身上,更何况在场的某些人也是有前科的。
安定早就看不惯刚刚粟田口朝主人装可怜的样子,嘲讽道:“刚才还哭让主人安慰你们,你们粟田口不会忘了刚来的时候第一个蹦出来对主人说风凉话的就是你们吧。”
“还有某天晚上,你们几个凑在一起不怀好意地密谋搞了一个什么什么游戏,反正就是对主人做小动作呗。”
嫌疑立刻指向粟田口。
一期一振一手护着弟弟们,警告大和守安定:“说话小心一点。”
药研抬抬眼镜,不甘示弱直视大和守安定:“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呢?据我所知,大和守一直心有冲田总司白月光,要说激进你也不遑多让吧。”
压切长谷部一听立刻联想到那个黑历史的出阵,“那次出阵……”
出阵中主人没有同意安定要去新选组保护的计划他不会一直怀恨在心吧。
大和守安定恼恨被翻旧账,他早就对现在的主人甚至比前一个主人更加心悦臣服愿意为她驱使,他咬牙切齿:“长谷部,要说那次出阵不是你逼迫主人的吗?是你让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被迫上战场,不得不说我都怀疑你那时要弑主了。”
“什么?”
“主人没有外伤,会不会是中毒了?”巴形此言一出就是把嫌疑导向了负责本丸饮食的烛台切。
烛台切怒视巴形,对上他冷漠的眼神,才明白这是巴形的报复——他没有忘记那天烛台切对他做的,当着他的面,霸占属于他的主人的温柔。巴形那天在外面听烛台切不在意的和主人将他归于“无关紧要之人”就恨得牙痒痒。
烛台切回敬道:“论起来,巴形你虚情假意企图骗审神者感情这件事就以为不存在了吗?”
“是你……”
“明明是你……”
这些曾经牵扯其中的不怀好意过的分子互相指责推诿责任,场面狗咬狗一般混乱。
其他的不明所以的刀剑看傻了。
歌仙蹙眉:“你们,竟然!”
“你们还有身为刀剑付丧神的气度吗?”
歌仙讲究风雅,以君子之风约束自己,他没想到平静的本丸竟暗藏这般涡流,又气又恼。
数珠丸是一振佛刀,手持念珠,他敛眸语气清冷:“哪怕不是作为审神者,在先是审神者的同时,她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和各位年岁漫长不能相比。”
“我们理应更为包容才对。”
他落下一句:“三日月大人,你们误了。”
我们误了吗?
刚刚还吵的热乎的人们沉寂。
【是啊我们早就知道了,我们也下定决心改正了啊。】
但是,还来得及吗?
五虎退对蜻蛉切突然说:“蜻蛉切大人说过只要我等待,就能得到好结局,是错的。”
胆小的男孩没有哭了,但是里面的绝望比哭还沉重,沉重到已经流不出眼泪。
“因为做过错事的我,已经不是好孩子了。”
“我没有资格得到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