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就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beta不会有易感期就是好,更重要的是他不会逼着我[哔哔哔——]他。
哪怕不付出体力也能把人钓住。
普通,朋友而已。
方辞廖惊恐万状:“礼物?这么贵重,小时你别做傻事吓我你不会——”
我速答:“没有,别看太多晚间八点档狗血剧,这对你的学习没有帮助。”
——虽然我猜得到他想要说什么。
——虽然我确实差不多做了。
——但是这不是还没有做完全吗!说没有有错吗?
方辞廖圆溜溜的榛子色双眼眼巴巴看着我,格子衫因为我的缘故像是只挂在身上一样,只能说他保守,里面居然还穿了一件白色内搭,这也就算了,摸上手了我再次失望发现他还是没有腹肌,差评,差评差评,但是他的真诚老实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哦,我相信小时。”
我:“虽然收下了,但这么贵重我感觉留在我手里也不会派上什么用场……”
他点头:“嗯嗯。”
我:“所以我想……”
他抢答:“我知道,像小时这么善良,肯定是要把它捐给孤儿院。”
我:“。”
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但警察局他家也有关系在。
能把人捞出来:)
我深吸了口气,之前在他面前立的品学兼优善良好心小白花形象立的太强大太立体了,让他不自觉就把我往好的地方脑补。
现在办起事来麻烦了。
我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只会把我往好的方向想的备用钱包备胎,我更需要的是能够通过我的言行举止,在我进行暗示后便会懂自动把服务送上门识趣的超级备胎。
现在居然还需要我的明示。
是时候适度地打破了目前安定的处境了,不安定能够带来更多的机会和金钱,而我愿意为了钱再重新经营这份关系,我略微侧过头,让旁边暖黄色的台灯灯光洒在我的半边脸庞上,另外半边隐入朦胧的黑暗,微微垂下眼睫,一朵活灵活现的小白花就出现在了方辞廖的面前。
“阿廖,我家的电费账单和水费账单都到了,就贴在我家的门口。”
嗓音清脆却十分小声,让人联想到抑郁不振的夜莺,柔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从枝丫环绕的囚笼中摔入荆棘的丛林,可夜莺分明属于玫瑰属于敞亮宽阔的夜空。
被我迷晕了头的方辞廖一拍胸脯,“我帮小时交不就好了嘛。”
我:“……”
傻。
我有点不耐,但很快又克制住了情绪,抚上他的脸颊,再次暧昧暗示:“阿廖,不止这些,我马上要交下学期的学杂费了,虽然书本可以用二手的,手上的课本也可以转手卖出去,但用卖出去的钱再买课本依然是亏损……”
方辞廖:“那我帮你交学费买新书不就好了嘛,小时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买新的。”
这!居然还听不懂!!!
放现代他语文阅读理解肯定不过关。
连过度解读都不会!
天龙人倒是听得懂,稍微暗示一下就会自动脑补,但天龙人坏的很,天龙人坏,好(骗)的人蠢,成二极管了,平均不了一点,我到底动了谁的蛋糕。
不得不换个更直白的方式。
“……我想,我不能一直靠阿廖你的帮助不是吗?”我咬着下唇,怯怯地看他,易感期带来的体温异常重新回归,表层滚烫,不由自主地贴近了温凉如玉的beta,他下意识用自己的温度分担我过载的热意,“虽然我很想把腕表捐出去,但……”
他这才明白过来,很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是愿意的,又不是你逼我的。”
我瑟缩着脖子,颓然道:“可是,我现在手上明明有能够置换一笔钱应付面前账单的礼物,既然我是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买单的,你不觉得我太不要脸了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时一你真的很善良!”他见我生气了连忙笨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