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弄坏的东西。”
这简直是我听过最无耻、最恶心的讹诈。
用一笔凭空捏造的巨额债务,将非法的监禁和虐待,包装成一份合法的劳动合同。
我死死地瞪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懂了。”
“聪明的女孩。”阿什福德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再次示意,那名短发的小女仆立刻推过来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框是华丽的巴洛克风格,与这个房间的简约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镜子被摆在了我的正前方。
我看到了我自己。
或者说,一个看起来像我的、被当作战利品陈列的作品。
那个女孩被固定在一个黑色的X形金属架上,身上穿着华丽的女仆装,有着极为独到的美感。
阿什福德从女仆长手中接过一条黑色的皮革牵绳,牵绳的末端不是常见的金属扣,而是一个光滑的圆形金属贴片。
他走到我面前,将那个贴片靠近我脖子上沉重的项圈。
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吸合声,贴片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附了上去,与项圈上一个预留的凹槽完美契合。
就在同一瞬间,我听到了四声低沉的“嗡”声,固定着我四肢的锁扣瞬间失去了作用力。
“啊!”
支撑身体的力量骤然消失,长时间被拉伸的肌肉根本无法承受我自身的重量。
我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彻底脱力。
更要命的是,脖子上那个项圈的重量超乎我的想象,它像一块沉重的铁砣,猛地将我的上半身向下拉去。
我的重心瞬间失控,整个人狼狈不堪地从架子上滑落,膝盖重重地磕在木地板上,然后一头栽倒在地。
“疼疼疼疼疼……”
“看来你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新的衣服。”
阿什福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伪善的关切。
他弯下腰,伸出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踉跄着站稳,立刻就感受到了这身女仆装的恶意。
脖子上的项圈实在太沉了,我必须微微挺直后背,绷紧颈部的肌肉,才能勉强维持头部的平衡,否则那重量会把我的脊椎压弯。
“来,我带你熟悉一下你的新家。”阿什福德牵着那条皮革牵绳,就像遛狗一样,开始引领我向前走。
阿什福德牵着我,走出了那个伪装成舞蹈室的房间。
门外是一条又长又直的走廊,和我刚刚待的那个房间风格完全不同。
这里的墙壁是冰冷的金属,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头顶上惨白的荧光灯管发出低微的电流声,将整个空间照得毫无死角。
我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走廊两侧是一排排一模一样的、厚重的金属门,每一扇门上都用黑色的字体标注着编号。
“调教室01”
“调教室02”
“调教室03”
……
调教室?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走到“调教室04”的门口时,我注意到那扇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