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个坚硬的胸罩也在作祟,它的内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活动,每一次轻微的震颤,都会让我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刺激得它们不由自主地变硬,顶在硬邦邦等等某种内衬上。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依旧是下半身。
走路的动作带动着贞操带,让阴道里的那个异物在我体内不断摩擦,每一次迈步都像是在进行一次微型的抽插。
屁股里那根更粗的东西则更加过分,每当我收紧臀部肌肉保持平衡时,它就会更深地向里顶一下,那种饱胀而酸麻的感觉让我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
而阴蒂上的那个小夹子,更是持续不断地施加着压力,让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我的小腹汇集,时不时让我生理反应地痉挛一下,从而又让沉重的项圈破坏我好不容易维持的重心。
……
……
我们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也就是阿什福德口中的主厅。
这一次,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来观察这个地方。
正对着我们的是一扇巨大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门,想必就是这栋洋馆的正门。
在大厅的正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一人多高的玻璃柜子,像是一个博物馆里的展品陈列柜。
柜子里,站着一个女仆。
她也戴着耳机和皮革眼罩,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身体摆出一个优雅的芭蕾舞姿势,单脚踮起,双臂向上举过头顶。
一根从柜子底部延伸上来的、手臂粗的金属长柱,毫不留情地从她的裙底没入,贯穿了她的下体,将她整个人固定在这个姿势上。
我能清楚地看到,隔着那层薄薄的透明乳胶,她紧绷的大腿肌肉正在剧烈地颤抖。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头发,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那因为极度疲劳而僵硬颤抖的身体就能看出,维持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我的目光从那个可怜的女孩身上移开,投向了玄关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在大门的上方,我注意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电子显示屏。
电磁锁?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种高科技的门锁,最怕的就是断电。如果我能找到这栋房子的总电源,切断它,或许就能让这扇门失效。
一个逃跑的计划雏形,开始在我心里悄悄地盘算起来。
“她叫莉莉安,是我们这里舞跳得最好的女孩。”阿什福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似乎对我的沉默很满意,“这是对她上周出色表现的奖励——成为一件艺术品。”
奖励?
你们这里的奖励可真他妈特别。
我没搭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穿过主厅,来到了旁边的客厅。
客厅的布置同样奢华,但一些细节却让我感觉到一丝不妙。
那些看起来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扶手和靠背处都镶嵌着一些厚重的金属贴片,和我之前被固定的那个X形架上的接口一模一样。
不难想象,这些沙发随时可以变成一个个拘束台,将女仆固定在上面。
在客厅的几个角落里,还摆放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金属笼子,从只能容纳一人蜷缩的小笼,到足以让人站立的大笼,应有尽有。
这些笼子倒是很符合我对传统BDSM的认知,和我身上这套未来感十足的管教装置比起来,显得格外……复古和粗暴。
接着,我们来到了厨房。
巨大的中央操作台上摆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的高级厨具。
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
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的女仆似乎是这栋宅子里唯一拥有视力的。
她没有戴眼罩,只是脸上戴着一个覆盖了口鼻的黑色乳胶口罩。
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可能也就比我大一两岁。
听到我们进来,她转过头,手上颠勺的动作丝毫未停,锅里的火焰“轰”地一下窜起老高。
她朝我们俏皮地眨了眨眼,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专注地投入到烹饪中。
看着她娴熟而充满活力的样子,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奇异的违和感。在这个压抑、变态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看起来如此……正常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