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心里把阿什福德骂了千百遍。
脖子上顶着个死沉的项圈,身体里塞着嗡嗡作响的玩意儿,还得时刻仰着头防止口水滴下来,现在连鞋跟都没了。
“继续走吧,”蓝催促道,“去喝水。”
我咬着牙,用一种极其僵硬扭曲的姿势,重新撑起身体,踮起脚尖。跟着羞愧无比的导航信号,一步一步地艰难地向那个所谓的【锚点】移动。
终于,在感觉快要虚脱的时候,我的手摸到了一个东西。
隔着那层屏蔽触觉的乳胶,我隐约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柔软的、长条状的物体。
我知道这是什么形状。胃里一阵翻腾,我差点干呕出来。要我从这个东西这里接水喝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算了……珂,忍辱负重!
可是,究竟要怎么喝水呢?我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按钮。就算有按钮,我也没有杯子啊。而且我还戴着该死的口球。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蓝的声音再次响起:“口球已经解锁了,把它摘下来,挂在脖子上。”
我疑惑地伸手到脑后摸索,果然,那个锁扣轻轻一碰就弹开了。我急忙把那个沾满口水的球体从嘴里扯了出来。
“一些允许被触摸的东西,系统会暂时恢复你的部分触觉,发现了吗?”蓝说。
确实,刚刚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口球上皮革材质的柔软和光滑。
我不得不为这套系统精细到变态的程度而咂舌。
“然后,舔它。”蓝下达了命令。
“……什么?”我刚从口球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就听到了如此炸裂的指令,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知道你在犹豫,”蓝的语气毫无波澜,“舔它。”
我认命了。我生疏地将那个东西握住,拿到嘴边,却发现它的高度太低了。
“跪下去。”蓝说。
真该死。我舔了舔因为一直流口水而有些干燥的嘴唇。
因为那双无根鞋的存在,我只能用一种极其扭曲和不稳的姿势,缓缓地跪了下去,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然后,我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的……。
一开始,我只是像小猫喝水一样,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东西冰冷而柔软,没有任何反应。我试了几分钟,毫无变化。
“用整个舌面,从底部向上,保持一定的力度和频率。”
在她的指导下,我抛弃了羞耻心,开始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舌头和下巴都开始发酸。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感觉到手里的那个东西似乎……变硬了,也变长了一些。
我费了快二十分钟的劲,终于将那个黑色的硅胶阳具舔得完全挺立起来。
“保持频率,差不多了,”蓝说,“把你的嘴含住它。”
虽然羞耻得想死,但没人愿意浪费自己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完成的工作。我立刻张开嘴,试图将它含进去。
但就在我的嘴唇碰到它的瞬间,那东西却像是泄了气一样,开始变软了。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含到底。快。”蓝催促道。
我只好硬着头皮,张大嘴巴,让那个东西更深地进入我的口腔。恶心感直冲喉咙,但我还是强忍着。可是,它依旧在变软。
“还不够。”蓝说。
我拼了。
我拼尽全力,将它向喉咙深处捅去,强烈的窒息感和干呕感让我涕泪横流。
我的舌头已经酸到麻木,嘴巴也累得快要抽筋。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