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沅的指尖捏着球体在手中打着转,说道:“有几率能治好你的结巴。”
“为、为什、什么?”谢玉阑歪着脑袋询问。
他看着皇兄指尖上托着的预先,并不理解为什么谢临沅说此物能治好他的结巴。
这个玉衔晶莹剔透却平平无奇,看不出什么玄机。
此物怎么能治好他的结巴?
但是是皇兄带回来的,谢玉阑愿意相信皇兄。
于是他听见谢临沅回道:“你应该不知道,九年前在酒楼,有一次我捏住了你的舌头,那次你开口说话并没有结巴。”
谢玉阑瞳孔微微放大,他颇为震撼,说道:“为、为什、什么我、我不、不知、知道?”
“当时你被茶水烫着了,自然没有发现。”
自从上次放风筝时想起来这件事,那天的场景都在清晰地印在谢临沅眼中。
谢玉阑努力在脑海里寻找谢临沅所说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有些挫败地垂下头,语气失落:“我、我想、想不起、起来、来了。”
突然,一个温热的怀抱把他拥入怀中,男人的下巴抵上他的发顶,谢临沅温柔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没事,皇兄记得就好了。”
“嗯、嗯。”谢玉阑应道。
他的目光却落在书案上放着的玉球上,有些好奇它该怎么用。
“皇、皇兄,这、这个玉、玉球怎、怎么用?”
谢临沅微微偏头,视线挪到谢玉阑的唇上,手掌轻轻贴上怀中人的后颈,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回卧房。”他轻声道。
卧房内。
门窗紧闭,隔绝了外面渐起的蝉鸣。
明亮的光线被厚重的帘子过滤,只在紫檀木地板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熏香散发出的冷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
如果有人在,就能看见身形纤薄的八殿下此刻正站在太子殿下跟前,太子殿下手中拿着玉衔,掌心微微放置的八殿下的后脖颈上。
“皇、皇兄,你、你是说这、这个要、要放、放进我、我嘴、嘴里?”谢玉阑神色僵硬,看着那个并不小的玉衔说道。
“嗯。”谢临沅轻声应道。
闻言,谢玉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闪烁:“皇、皇兄一、一定要、要用、用这个、个吗?”
谢临沅的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上,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想一直这样结巴下去吗?”
谢玉阑立刻摇头。
他不想。
他不想再被人暗中嘲笑,不想在紧张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尤其是在皇兄面前。
“那就听话。”
谢临沅伸出手,指尖托起他的下巴,那触感微凉,却让谢玉阑浑身一僵,“张嘴。”
命令简短而有力。
谢玉阑心脏怦怦直跳,他闭上眼,像是赴死般,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
因为紧张,他的嘴唇和牙齿都在轻轻打颤。
谢临沅眸色深暗,将那枚因为握在手中导致温凉的玉球,缓缓地、平稳地送入了他的口中。
异物侵入的感觉瞬间袭来。
玉球的大小恰到好处地填满了口腔大部分空间,迫使舌头被压在下方,无法像往常那样胡乱翘起或后退,只能找到一个相对固定的、低伏的位置。
唾液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分泌,想要包裹住那光滑的球体,却又因球体的阻碍而难以自如吞咽。
“唔谢玉阑发出模糊的鼻音,眉头紧紧皱起,眼眶迅速泛红。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也太难受了。他想吐出来,下巴却被谢临沅的手指稳稳托住,无法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