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才让你费心了。”
胡淼淼实在没想到,堂堂琛王会像这般惊慌失措,不知道的还以为,琛王真的很喜欢她呢。
君泽琛却突然拽过她的手,后怕道:“好端端大早上,怎么会急火攻心呢?有关什么事情,你跟我说。”
胡淼淼睫毛一颤,遮住了内心的想法,说什么?
扑腾——
小狐狸被丢进柔软的床铺,她默默抱紧自己的尾巴,眼睛圆溜溜到处乱看,“我想找鸡大妖。”
“你不是想找个爹吗?”男人的身影如同鬼魅,阴影笼罩在弱小的狐狸身上,小狐狸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想爹不爹的。
她连连摇头,“不了不了,你还是当我的好夫君吧。”
“是吗?那让好夫君来侍奉你。”
君泽琛知道她的德行,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叫他爹戳他肺管子,不好好教训,她就不长记性。
他指尖一点,小小的狐狸的身影拉长,被强制性变成了人形,她浑身凉飕飕的一低头发现衣服没变出来,慌乱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美眸如同小鹿乱撞,不安地看着他,“嘬嘬……别,我错了还不行嘛。”
她裹紧被子,探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胳膊,双手合十在红唇前,拜了拜,还特意将两只狐耳露出来,满头青丝窜出的蓝白色狐耳毛绒绒地耷拉着,可怜兮兮地求饶,“你不要凶,我害怕,我以后再也不叫你爹了。”
第96章第96章
某种程度而言,狐狸想法是没问题的,比如在被欺负的时候不要示弱求饶,不然会激起对方更变态的想法。
胡淼淼在察觉到对方有恶意的时候,从不会拜拜和贴贴,但这个对方是君泽琛,她对君泽琛从不会有防备。
在她的认知里,就算君泽琛生气,也没有什么是一个拜拜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没有解决,那就两个拜拜。
所以,当男人掀开被子钻进去欺负狐的时候,她都还是一脸懵,“嘬嘬?”
嘬嘬变了,她都用手拜拜他了,他怎么能这样。
被衾下,她肌肤触及到男人冰冷的衣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抬头,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只能对上他虎视眈眈的眼神,他苍绿色的漂亮眼眸凝视着她,毫不掩饰的攻击性,让她缩了缩脑袋,欲哭无泪,“那你……别弄疼我。”
他的眼神好像要吃狐,好可怕。
“放轻松。”男人的大手火热,轻轻摸着她颤抖的狐耳,毛绒绒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相信夫君吗?”
气氛古怪危险,可是他的手掌心好暖,狐狸没忍住用耳朵蹭蹭他的掌心,清可见底的浅瞳恐惧渐渐散去,被浓浓的依赖所替代。
“乖宝宝。”
男人的声音压低,轻声慢哄,胡淼淼不自觉放下防备,从某种程度而言,她确实也有一点点想他了。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
临近中午,长公主府内,凉亭水榭,碧柳垂落,红鲤在池中游荡,划开片片涟漪,一只白色的小爪爪,暗搓搓伸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水里一拍,一条红色小鱼苗被爪尖勾搭出来,奔向巨口。
“狗子,你再偷吃鱼,我就剃了你的毛,挂在镇北王府示众。”
水波上的白影一抖,鱼儿有惊无险,再次掉入是水中,摇摆着尾巴离开……
猫咪砸了砸嘴,甩了甩爪子上的水,又舔了舔,确定没有任何痕迹才撒脚丫子往凉亭中狂奔,一头扎进红色人影怀中。
“喵呜~呼噜呼噜~”
女人纤纤玉手把它小脑瓜子抬起,便见小喵咪一脸无辜,把“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发挥得淋漓尽致。
胡淼淼随意检查了一下,确认没偷吃,这才抬眼去看慌慌张张跑来的翠花,眨了眨睫毛:“咋,这么着急,翠花你想上酸菜吗?”
翠花一个踉跄,差点直接给自家殿下跪了。
她欲哭无泪,却也很快适应自家殿下的脾气,很快就回过神来,面露急色:“不好了公主,皇上下了皇榜……”
胡淼淼撸猫的手一紧:“他给我和世子赐婚了?”
如今还没到那段剧情呢吧?
天,这段时间她都在干什么,说好的准备逃跑呢?
咸鱼日子过习惯了,加上反派太好欺负,都差点忘记正事。
她叹气:“啊,这样,收拾收拾东西,和我离家出走吧。”
赐婚完了,就距离反派造反,她嗝屁不远了,就是好像……丢掉小皇帝有点不道德,可人家是主角,可以重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