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深从卡达给她弄来十匹赛级骆驼,江雾惜买下了顾文泰的马场,把所有马处理了,和林耀深赛骆驼。
他还带她去玩山地摩托,去打真人cs,去海上探险找美人鱼。
和林耀深在一起玩总有乐趣,而且他脾气很好。
有一次她和他玩分手厨房,气得疯狂揍他,他摸摸鼻子说:
“那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切菜就切菜,让我干嘛就干嘛。”
有时候上午两人还在床上,下午人就到国外玩翼装了。
不危险的不玩。
不刺激的不玩。
江雾惜在强烈的肾上腺素刺激下,才能暂时摆脱一些症状。
而林耀深在吃喝玩乐这一块,可以说无人能及。
並且他不像楚放一样会为了安全拘著她。
跳伞的时候,林耀深抱著她在高空大喊:
“完蛋人生完蛋过!老天爷,有种你就杀了我!”
某种程度来说,林耀深和她有著相同的绝望。
父母死了,名义上的姐姐为了进娱乐圈天天去陪大哥,还有一个姐姐和他有著不被世俗允许的关係。
林耀深觉得自己的人生早就完蛋了,如果不是江雾惜,他现在应该已经一蹶不振。
江雾惜则从他身上汲取到了青春时代不曾有过的享乐。
更重要的是,她在林耀深的带领下,尝试对这个世界许多新鲜事物进行探索,这让她觉得自己还活著是一件很好的事。
江雾惜纵情人生的玩了半个月,然后某一天醒来,她对林耀深说:
“我要回国。”
林耀深以为她又想玩点別的,睡眼惺忪地说:
“好啊,我安排私人飞机,去海岛衝浪怎么样?”
江雾惜摇头。
“我要开始干点正事了。”
自从杀人后,她消沉了两个月,这也是她给自己规定的休息时间。
现在差不多了,有三件重要的事要办。
一是林安妮没收拾。
二是她和傅臣阁做了笔交易,现在是时候回去兑现了。
三是她走之前托楚放用他人的名义买下了一套法拍房。
江雾惜落地京市的时候,已是深秋。
楚放穿著风衣倚靠在车门上,手里捧著一束,早早等在机场出口。
两人见面后紧紧拥抱。
“谢谢你回来。”楚放说。
江雾惜笑,“你还在这里,我去哪?”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楚放鼻酸,『嗯了一声,牵著她上车。
他很清楚她这趟出去不是没有人陪,但他明白不能將她抓得太紧。
傅时砚和裴序淮现在已经不是问题,剩下的,就是看自己如何留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