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刚刚已经查了裴序淮的名字,显示並没有预定。
“我要看监控。”
前台招架不住,呼叫了经理。
正拉扯间,整栋酒店突然断电。
与此同时,黑头像正透过屏幕上的监控,看著傅时砚的一举一动。
他看了一眼几分钟前给江雾惜发出的消息——
“佚名:你完了”
“佚名:傅时砚去酒店抓你了”
“佚名:快跑”
见她一直不回,黑头像皱眉。
“嘖,搞得这么投入吗。”
他心烦的揉了揉脑袋,下一秒果断背上包,戴上口罩和帽子,骑了辆变速自行车去往酒店。
风將青年的白衬衫吹的鼓胀,压低的棒球帽下,是一双眼尾下垂的狗狗眼,此刻,那双眼中透著点急。
黑头像很清楚,断电只能拖住一会儿。
好在刚刚闪送的时候就看了,他的家离这里並不远。
他在酒店侧门一个漂移,把自行车一扔,快步走进楼梯通道,一口气爬了六楼,气喘吁吁。
“小雾惜,你这次真的欠我欠大了。。。”
他喘了几口又开始不要命的一层层往上爬。
而与此同时傅时砚在亮明身份后,在经理毕恭毕敬的带领下,前往监控室。
监控室的设备是用的储备电,傅时砚站在四块大屏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快进的画面。
当画面中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傅时砚瞳孔骤缩,心底有什么塌了。
直到这一秒前,他都还在自我欺骗——是裴序淮先招惹她的,她只是太软弱,不懂拒绝罢了。
可是画面中,她神色自若地接过房卡,步履轻快地走向电梯,甚至对著电梯里的镜子理了理头髮。
丝毫没有被逼迫或不情愿的样子。
甚至,她才像是这场见不得光的关係的掌控者。
傅时砚一拳砸在控制台上,指节瞬间渗出血丝。
监控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照出一张扭曲到近乎狰狞的面孔。
“房间號多少。”
他声音喑哑,得到答案后倏地转身,往她的房间而去。
。。。。。。
敲门声响起。
裴序淮微微皱眉,看向套间里那扇门的方向。
他明明掛了请勿打扰,怎么还是有人过来。
他走过去,脚步声轻缓,生怕打扰到里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