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师:“江小姐的情况不建议再拖了,但是她的防御机制非常强,配合意愿低,对病情的治疗实在不容乐观。”
裴序淮:“那我该怎么做?”
治疗师:“首先还是要取得她的信任。
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心理疾病,而是解离性身份障碍。
但我需要江小姐配合我再进一步进行诊断。
裴先生,如果你能说服她和我进行一个深度访谈,我想我们接下来就知道该怎么帮助她了。”
此时此刻,车內的挡风玻璃上投下冷色调的光影。
裴序淮单手搭著方向盘,另一只手鬆了松领带结。
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滚动了一瞬。
后视镜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镜片后的双眸淡漠沉稳,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连呼吸都克製得恰到好处。
然而下一秒,他的视线看向手机上那个曖昧的备註弹出了最新消息,眼底瞬间染上几分笑意。
“她:不想用酒店里的套”
“她:上次的那个牌子不错”
裴序淮把车停好,回復她:
“已经准备好了,没有香味、超薄、油不多的。”
他等了一会儿,见没有消息再过来,也不介意她每次的无礼消失。
对裴序淮而言,她就像一个需要耐心教导的小孩子。
她的一切行为在他眼中都带著可爱的色彩。
可他刻意忽略掉——再调皮的小孩,也是不会和daddy发生关係的。
更何况还是如此过火的关係。
江雾惜三个小时后才慢悠悠敲响酒店的房门,期间裴序淮没有催过她,只询问过一次她是否吃过饭了。
房门打开,她看见裴序淮穿的一丝不苟,衬衫扣子繫到领口最上方,不免有些失望。
“累吗?辛苦你过来了。”
裴序淮拉她进来。
江雾惜进来后,先是看见桌上摆满各式菜色,冷盘和小炒都有,甚至连汤都有。
“你没吃?”
裴序淮摇头,“给你叫的。”
他知道她没吃饭,给她盛了一碗汤,说:
“太晚了,少吃一点,不然不好消化。”
“那你叫这么多。。。。”
“想让你都尝一点。”
他见江雾惜不动,就亲自餵到她嘴巴。
她侧头躲开,不大高兴道:
“我可不是来吃这些的。”
裴序淮一怔,旋即眼里浮现点点晦暗不明的星火,面上仍是一派冷静自持,说:
“现在就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