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我的狗。”
裴序淮呼吸骤乱,看她靠近自己要吻上来,下意识想俯身回应。
可江雾惜却用指尖抵住他的唇,眼尾一挑,笑里淬著冰,冷冷看著他,发出『嘬嘬两声。
“做不到,就不配帮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
裴序淮骨子里绷著的教养碎了一地,竟踉蹌追出两步,又硬生生钉在原地。
楚放掐烂了掌心的烟,火星烫穿皮肉却不觉痛。
他看见她的车开走,才收回目光,只见裴序淮还怔怔立在原地,如同丧家之犬。
楚放掏出枪,透过车窗玻璃对准他。
但在扣动扳机之际利落把枪收回。
他双目冷然,最后看了裴序淮一眼,开车走了。
夕夕有什么错,错的是这些恬不知耻的男人。
楚放下定决心要一次性把裴序淮和傅时砚都解决了。
。。。。。。
江雾惜之后都没再找过裴序淮。
即便他发来消息,她也选择无视,就像小猫玩腻了把罐罐推下桌子的恶作剧,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向別处。
这个闹掰的时间点就非常巧妙,因为傅时砚最近变得疑神疑鬼。
“宝宝,最近你没有什么东西想送给我吗?”
傅时砚漫不经心地问。
江雾惜最近不玩奇蹟深深了,迷上了乐高,正在专心致志的拼巨型霍格沃兹城堡。
因此傅时砚的话转瞬从她的另一只耳朵里飘出去了。
见她不理自己,傅时砚走过来坐到她身旁,想和她一起拼,刚拿起一块——
『啪——
他的手背立刻被打出一个红痕。
“你別动,我都是分好的。你好烦。”
她先拼什么,后拼什么,都是有规划的,有人突然打乱她的思路,真的很烦。
傅时砚將她不耐烦的反应看在眼里,冷了脸。
以往她这样,他全当小打小闹,没有往心里去。
可有些事知道了,就成了一根刺。
他冷笑一声,说:“我是烦,那谁討你喜欢?”
自从查过她的帐单后,傅时砚发现她用於男装上的消费已经超过了百笔。
一开始他还抱著自欺欺人的心理,觉得那些衣服和鞋有可能都是买来给他的,她应该是打算给自己一个惊喜。
可他等了又等,最后意识到,她要送给他的是一顶帽子,绿色的。
江雾惜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他。
傅时砚忽然有些紧张,以为她要坦白。
他觉得如果她没玩的特別过分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
“给我倒杯水去。”
傅时砚皱眉,目光钉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