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放猛地扣动扳机,『砰砰砰三声全打在厉流錚的身侧,有一发擦著他的耳朵过去,割破了他的颧骨。
“別说的你好像很了解她一样。”
他把枪砸在厉流錚身上,转身大步离开。
黑柴急的跺脚,又把枪捡起来,仔细擦掉所有指纹,然后扔远了点。
楚放喊道:“把手銬钥匙扔下,能不能活著看他的本事。”
黑柴照做,甚至故意扔在草丛里。
他在回去的路上担心地问:
“放哥,放这条子活著回去,回头治你怎么办?”
楚放面无表情道:“我只怕他不衝著我来。”
黑柴明白过来,原来放哥一直担心的都是这警察缠上嫂子。
天已擦黑。
废弃的铁路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地上费力的摸索。
厉流錚从白天找到现在,视野变差后,他只能一寸寸搜寻。
终於,被他摸到了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
他快速用钥匙打开手銬,然后寻找自己的枪。
警察丟枪是大事。
好在最后失而復得,只是今天开过的枪要回去写报告了。
厉流錚转动著胳膊,回到自己的车里,车前盖翻了,他只能叫拖车来处理。
等待的时间里,他打算把车里的东西都收拾了拿出来,却不慎將一个手电掉在前座的底下卡住了。
他弯下腰伸手去摸,下一秒,他摸到一个凸起,整个人后背僵住。
厉流錚把那东西摘下来时,它还在闪烁著感应的红点。
是微型监听,型號很新。
他看著手中的监听,眼底明明灭灭,在夜色中晦暗不清。
。。。。。。
“怎么了?冷?”
贺兰煜离开她的唇,哑声问。
他此刻以搂抱的姿势將她压在洗手间的化妆镜上吻,感觉到她刚刚似乎打了个冷颤。
“不是。。。”江雾惜皱眉,“我刚刚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贺兰煜已经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將她裹住。
他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仰头看自己,又缠了上来。
“世界毁灭都不关你的事,你看著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