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住了。我的口腔很热,很软。。。”
治疗师喉结滚动了一瞬,他感到微微的尷尬,再次调整坐姿,这次双腿交叠,挡住了某个地方。
忽然,他听见她低呼了一声。
“发生了什么?”
他看见闭著眼睛躺在沙发上的人正在用舌尖顶著口腔內壁的腮肉。
她含糊不清,像含著一包水,说:“好烫。。。好多。。。”
治疗师再也坐不住了。
他打了一个响指,但她没有反应。
治疗师想俯身去看看,她是否已经清醒过来所以在捉弄自己?还是这真的是她催眠看到的景象?
然而当他刚刚靠近她,霎时,躺著的人倏然睁开了眼。
治疗师瞳孔骤缩。
又是那双眼淡漠又麻木的眼!
他下意识后退,但已经晚了。
江雾惜翻身骑在他身上,再一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治疗师没有机会求救,他脸色涨紫,双手紧紧抓握著她的手腕,但她的力气大到根本掰不开。
他感到了实实在在的杀意,比上一次更凶猛。
两人这次的动静一开始就很大,门外,裴序淮和傅时砚同时抬头看过去。
裴序淮要开门,傅时砚阻拦。
“你贸然进去嚇到她怎么办?”
裴序淮说:“不进去,可能就死人了。”
这事显然他更有经验。
门打开,看见里面的一幕,裴序淮扶额。
傅时砚衝过去,紧张的抱住她,不断对治疗师大喊:
“你鬆手,你把她手腕都攥青了,你鬆开先!”
治疗师欲哭无泪。
最后是傅时砚把江雾惜控制住,裴序淮拉起了治疗师。
治疗师头髮凌乱,慌乱地说:
“裴总。。。。我。。。我真治不了,你、你们找別人吧。。。。”
傅时砚正把她抱在怀中检查,闻言瞬间面露冷戾。
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她不好,何况还是当面显示出忌讳。
傅时砚盯住治疗师,讥讽道:
“什么猫狗都能来当心理医生了,治个病自己先崩溃了,我看你先回胎盘重造吧。”
裴序淮抬手,制止傅时砚继续骂下去。
他把治疗师请到外间,说:
“我不强求你,但你至少要跟我说明情况,我们后续好找別的医生来治疗。”
治疗师强行镇定了一下心神,脸上是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