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说道:“没有,它们没有变化,我只是从外面往后看发现——行了,边走边说。”
她加快脚步:“屋子里的木头人不是随便摆了个造型,它们像是母亲带着几个孩子在等待丈夫回家。”
“你看木头人里头有老人有孩子有妇女,唯独没有丈夫,而老人在灶台处忙活,妇女搂着小孩子看向门口,也有大孩子从窗户往外看,这像不像它们在等待丈夫回来?”
云松说道:“一个木头人丈夫回来?”
云彩抱起双臂说道:“让你说的有些瘆人了。”
他们追着鲜于猎户的声音找到一座房子里,鲜于猎户在门外瑟瑟发抖。
裤裆一片黑。
这是尿裤子了。
云松问道:“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他提着心进门一看。
没有人,只有一个倒地的木头人。
是个妇女的扮相。
鲜于猎户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刚才我我回家,我急着我着急回家啊,然然后我进门看到看我娘在门口,就、就那样在门口站着,我以为它是我娘,便上去搂住它,结果它是个木、木头人啊!”
云松无奈地说道:“木头人有什么好怕的?吓成这样?”
鲜于猎户嗫嚅道:“可是它说话了。”
“什么!”云松和云彩大惊。
又异口同声的问:“它说什么了?”
鲜于猎户惶恐的低下头说道:“它说、它说晚上会有人来找我,其实它还安慰我呢,说不用怕,大家都藏起来了,晚上会来找我。”
云松疑惑地问道:“大家都藏起来了?藏到哪里了?为什么晚上才会来找你?”
无论妖魔还是邪祟,都是喜夜不喜阳,村里人应该是白天活动晚上藏起了才对。
除非——
这村里的不是人而是妖魔邪祟!
鲜于猎户心有余悸的摇头。
云松去四周房屋看。
房屋里头全是木头人!
它们摆放的姿势迥异,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做饭、有的在吃饭也有的在劳作。
木头人的制作者一定是个很厉害的雕刻师,有一些木头人雕刻的真是逼真。
满村没有人。
只有木头人。
可是云松发现村里不光没有人,也没有老鼠甚至没有虫子。
虽然说是冬季老鼠虫子都比较少见,但也不至于一个都没有。
这个村子过于死寂。
云彩也在村里转着看了,她有别的发现:“村里不是所有房子都有木头人的,从村口往里走,村口附近的房屋里头就没有,甚至是什么都没有。”